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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后來自己的心口鱗片戴在了這條人魚身上。

    斯普蘭的唇畔笑意溫和，起初覺得奇怪的動作，現在做起來也熟稔自然。

    可真好看啊。

    溫瑤也情不自禁地翹起了嘴角：“使用這面鏡子會消耗你很多的巫力嗎？”

    斯普蘭搖了搖頭，冷白脖頸的喉結微微滾動：“不會。”

    海底沒有雪，溫瑤經常覺得斯普蘭的皮膚就像雪，不，比雪好看。

    “那，我可以經常來看嗎？”

    溫瑤指了指鏡子，這個魔鏡好像現代世界有很多頻道的電視機一樣，可以當作閑暇時的消遣。

    “當然可以。”斯普蘭回答得很干脆。

    雖然他更希望少女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最好一絲注意力都不要分給那面破鏡子。

    一絲都不要。

    心口微微發燙，翻涌著少女不知道的晦暗情緒。

    但是沒關系，她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外界的事物不過是看個新鮮。

    她只會陪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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