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河搖了搖頭,然后饒有興趣的問旁邊的流風(fēng)二號……額,準確來說,是新任的巫王曜日:“那么你呢?你也是選擇老死嗎?” 曜日“噗”的一聲,吐血了——不是傷勢發(fā)作,而是被氣得,被自己的蠢妹妹氣的。 老死?虧你說得出口! 能有點骨氣嗎? 難怪剛才巫祖要清理門戶,狼神子女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我剛才就不應(yīng)該救你,還連累了自己受傷…… 當然,這口血同時還因為白河。 “堂堂大周極品尚書,難道就這么喜歡逞口舌之快?要殺要剮,悉隨尊便,又何必如此侮辱我等姐妹,豈不自降身價?”曜日冷冷道。 “我就欣賞像你這么爽快的人!” 白河豎起大拇指,笑道:“那么,請上路吧!就沖你這份覺悟,留你全尸。”說著飛快的畫了個定式,霎時間,雷光大作,又一把紫雷神兵出現(xiàn)了。 不過這一次不是大寶劍,而是換成了大砍刀。 就是行刑劊子手常用的那種的大砍刀。 姐妹二人對視一眼。 曜日重傷在身,唯有閉目等死。 而流風(fēng)卻忽然召喚流云逐風(fēng)靈尊來,準備最后一搏。 看得出,她的靈尊明顯才剛修煉入門,小得可憐,身體也是若隱若現(xiàn)的,好像個虛影一樣。別說與前任流風(fēng)比了,就連她的姐姐曜日,也有一定的差距。 但不管怎么說,這已經(jīng)是她最后的手段了,至少也要反抗一下。 只不過…… 心理陰影實在很大就是了。 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 就在這時,圣后忽然持傘走了上來:“慢著。” “嗯?媚娘你有話想問她們?”白河停下手,問道。 而那兩姐妹卻同時呆了一呆:好漂亮的大姐姐……哦,不對,她是從哪里出現(xiàn)的?剛才明明沒有看見她啊! 曜日心道:這大惡人稱她為媚娘……媚娘是誰?是他的妻子嗎……咦,不對,媚娘、媚娘……這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 啊! 我想起來了! 大周武后登基之前,閨名就叫媚娘——武媚娘! 一想到這,曜日不禁大吃一驚:“你……你是大周當今圣后陛下!” 旁邊的流風(fēng)有點后知后覺,聞言呆呆的叫了一聲:“哈?你就是大周當今圣后?” “嗯哼?”圣后看了她一眼。 “果然是你!”見她承認,流風(fēng)頓時尖叫一聲。 圣后只是笑了笑,并不理會,她轉(zhuǎn)頭看向曜日,忽然語氣一變:“出來吧。”說著,她忽然收起了遮天傘。 自踏進大草原以來,這是她第一次收傘。 曜日:“?” 流風(fēng):“?” 出來? 誰出來? 圣后你在跟誰說話?莫非此間還有第五人? 白河也是一臉懵逼,聽媚娘的語氣,好像……另有內(nèi)情? 正想著,忽然一股浩大的意志降臨下來,曜日就好像鬼上身似的抖了一下,然后她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眼神空洞,神情嚴肅。 “武周,果然是你。”連聲音也變了,變得十分蒼老深邃。 “!!!” 白河大吃一驚,還真的是鬼上身了……哦不,應(yīng)該是有人附體了,如無意外的話,這人就應(yīng)該是巫祖了。他通過某些手段,隱藏在曜日的身上,比如神念分身之類的,想要通過她的身體,與圣后隔空對話。 而很明顯,圣后也是看見了這一點,要不然,她也不會收起傘——畢竟,傘里傘外完全是兩個世界,如果她不愿意,任何人都無法滲透進來,哪怕巫祖也不。 “你派這兩個小丫頭過來,不就是想要見朕一面嗎?如今朕已現(xiàn)身,你似乎很意外?”圣后冷笑一聲道。 “哈哈哈……本座最初只是懷疑而已,不過沒想到,你居然真敢離開大周,踏足我大草原!”巫祖大笑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突厥也不過是朕囊中之物,朕何處不可去得?”圣后反問了一句。 “哈哈哈……不愧是真龍化身,中原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君主,果然巾幗不讓須眉!”巫祖又大笑了一聲,“不知圣后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平雪山,收突厥。”圣后淡淡道,仿佛說著一件“今天吃魚”這樣微不足道的小事。 “就憑你?”巫祖的聲音頓時冷了下去。 霎時間,天地風(fēng)云色變,電閃雷鳴,仿佛在這一瞬間,整個大草原都變得憤怒了起來。 “足矣。”圣后面不改色。 “只怕你來得,回不得,賠了夫人又折兵!”巫祖威脅道。 “就憑你?” 圣后冷笑,忽然踏前一步,“朕不但平你大雪山,朕還要當著你的面,收了這對小丫頭,你又能耐我何?” 說著忽然伸手一指。 只見一道紫色雷光閃過,點在流風(fēng)腰間掛著的金色骷髏上,流風(fēng)頓時瞪大了眼睛,“啊”的尖叫一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