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十月下旬。 柏林交響樂團首席指揮席格,帶著整個交響樂團如約到了浦海。 相比上次席格單獨受邀參加音樂節(jié),這次是有柏林交響樂團正式發(fā)函,接待規(guī)格要比上次要隆重的多了。 打頭的是東道主的陸團長,以及市文聯(lián)的一個領(lǐng)導。 柏林交響樂團出訪浦海的前一天,周末來到了民族樂團。 “今天怎么沒聽見聲音?” 周末這幾天沒少來檢查功課,對民族樂團已經(jīng)很熟悉了,平時在走廊上就能聽到排練室的聲音了。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為什么,因為在女子樂坊的排練室門口,正有一個油頭粉面的西裝男捧著一束花站在那里。 “苗團長,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已經(jīng)被你的美麗和優(yōu)雅深深的迷住了。” 震驚! 周末當場瞪大了眼睛,西裝男竟然能當眾說出如此尬到極點的表白,也真是個人才了。 “黃游,這里是公共場合,希望你能注意點影響,美利堅那一套在國內(nèi)并不適用,伱明白嗎?” 苗晴不勝其煩,黑著臉從排練室出來打斷了西裝男的表白。 “抱歉,可能是我有些唐突了,但我不會放棄的……你等著,我會讓你明白我的心意的。” 西裝男聽出來苗晴語氣中毫不掩飾的厭惡,知道今天要是再待下去反而會適得其反,只好先戰(zhàn)術(shù)性撤退。 吭哧~ 這時候,周末實在是憋不住了,吭哧吭哧的笑著。 “你……你什么時候來的?” 苗晴回頭看見周末,心中頓時一慌。 “就在你狠狠拒絕他的時候……對了,這人誰啊?” 苗晴還沒有開口,排練室里的其他人就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一個香蕉人,美利堅留學回來的,聽說小提琴拉的很不錯,好像是家里有關(guān)系,才回來發(fā)展。” “差不多,聽說今天來的文聯(lián)領(lǐng)導,特地點名讓他進了接待隊伍。” “前幾天看到我們團長,當時眼睛都看直了,這幾天每天一束花表白。” 苗晴沒好氣的瞪了田田一眼,說道:“能不能別提這事兒了,我想起來都頭疼!” 說完,又不經(jīng)意的瞥了周末一眼。 就在這時候,陽臺下面突然響起了一陣幽怨至極,如泣如訴的小提琴聲音。 “苗晴,這首曲子,就是我對你的心意。” 樓下,黃游的聲音大聲的響起。 一時間,整棟樓都被驚動了。 聽著樓下的深情的小提琴聲音,苗晴整個人都快瘋了。 “啊啊啊,他是不是有病啊!” “能不能讓他馬上停下來?不然我要在團里社死了。” 她是真沒想到,黃游會來這么一手,一時半會想不到什么辦法來阻止。 這種情況,她甚至都不好出面,不然只會讓黃游更來勁。 女子樂坊的其他人,一個個在那里幸災樂禍的看熱鬧,指望她們是指望不上了。 最終,苗晴只能把哀求的目光放在了周末的身上,求說道:“拜托了,只要你能讓他停下來,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 “咳咳……” 當牛做馬? 是可以騎的那種嗎? 周末收回某些不健康的想法,答應道:“不就小提琴嗎,看我怎么讓他停下來。” 說完,周末就從排練室中取下一支嗩吶。 女子樂坊的幾個人,頓時明白了周末想要做什么。 “哈哈,要說比嗓門大,誰能比的過嗩吶啊~” “不公平,這不是欺負人嗎。” “樂器流氓,那不是吹的。” “黃游這種行為,根本就考慮我們團長的感受,跟耍流氓也沒什么區(qū)別,正好用更流氓的方法來治一治他。” 嗩吶一響布一蓋,全村老小等上菜。 走的走,抬的抬,后面跟著一片白。 看著周末擦拭著哨片,女子樂坊的全都在等著看好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