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做不成朋友-《豪門通緝令,女人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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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楚聽到苗苗那樣一句不經(jīng)意的話,確實心里一個慌神兒,那是一種下意識的做賊心虛。
背對著秦子珊,背對著所有人,她都可以感覺到秦子珊正在看著她,那眼神必定是充滿著對自己猜想的那份篤定。
等獨自面對窗外灑進(jìn)來的暖暖日光,從故作鎮(zhèn)靜到完全平和,也不過就是十幾秒鐘的事兒。
其實細(xì)想想,這種強烈的內(nèi)疚感覺也挺沒必要的,也許秦子珊把她看做是敵人,可與她心里卻沒有這種感覺。
起碼雷紹霆沒有正式交代過她,秦子珊是他的正牌女友,見到要躲著點兒之類的話,所以她遠(yuǎn)不用如此驚慌失措。
與她自己心里,那自然是不希望秦子珊知道這一層關(guān)系,不止秦子珊,她害怕所有人中的任何一個知道。
從大道理上說來,她不想看到別人異樣的眼光,另一層更加現(xiàn)實的想法是,她與雷紹霆的關(guān)系,自然不會給那位爺帶來什么困擾,因為再怎么樣秦子珊也不會去找雷紹霆質(zhì)問什么,因為她不敢,也沒有立場去真正質(zhì)疑那位爺?shù)氖聝骸?
從上次的事兒,她就看出來了,一旦被秦子珊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倒霉的還是她喬楚,那位爺?shù)捻б馔秊橐捕嫉盟龁坛I單。
想想就不禁心中咒罵那個高高在上的爺,他一天倒是痛快了,卻不知道將她推向了什么風(fēng)口浪尖上。
大事兒小事兒,爺愿意管的,看不過的管了,那人家爺不想管的時候兒呢?她就得自認(rèn)倒霉,誰讓她現(xiàn)在就是個見不得光的人呢。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這位爺還是單身,她說的灑脫點兒,現(xiàn)實點兒,兩個人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被稱之為時下比較流行的一種相處方式――炮兒友。
因為她除了吃穿,沒有花過他的錢,而且下午去御譚府,就能拿到一個月的工資了,喬梁的醫(yī)藥費,她也會盡快還給他。
至于吃穿這個錢,她也沒辦法矯情了,吃是得跟著這位爺吃的,也不能頓頓爺吃肉她喝湯,爺再怎么霸道也是看不過去的,畢竟她是他的所有物,多少不能虧待了。
至于穿,她也沒辦法反抗,人家爺就是想看個賞心悅目,她又沒有那么多錢去迎合,就得是人家給買什么,她就穿什么,這昨天,陳君還送來了一大摞的各大奢華品牌的畫冊,讓她選,對于不怎么愛逛街的她,這倒是個挺方便的事兒。
總而言之,她從哪方面兒想也沒啥對不起秦子珊的,她最對不起的是她的家人,和她自己。
想到這兒,手上撥弄琴弦的手也順溜兒多了,保持淡然很重要,既然坑爹的命運如此安排,她刀山火海也得往前趟著走,她沒想什么事兒都依靠那個男人,但是因為他惹出的委屈,她也不會跟個傻子似的悶頭兒不說,自己受著,她必須學(xué)著對自己好一點兒。
如果秦子珊對這件事兒有人和不滿,自然可以去找雷紹霆說,如果只單單拿她開刀,那么她也不介意當(dāng)一次狐媚惑主的妲己,自然也會去告狀的,最好鬧個一拍兩散,她好早日脫離苦海。
休息差不多了,排練又開始了,經(jīng)過自己腦袋里七轉(zhuǎn)八轉(zhuǎn)的思緒這么一總結(jié),她也坦然了很多,面對秦子珊是不是瞟過來的眼神,她也能泰然處之了。
兩個人兒其實離的挺近的,雖然有背景音樂趁著,這會兒倒是喬楚聽出了不少秦子珊彈的錯音了。
人的心境變化可能真的是在一線之間,剛剛自己的手就跟抽了筋兒似的不聽使喚,而這會兒通過自己的自我解析和自我催眠,已經(jīng)完全對那帶有怨毒的優(yōu)雅眼神漠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喬楚多心了,因著苗苗的一句不經(jīng)意的話,這后半部分的排練好像氣場都發(fā)生了變化似的,不是琵琶出錯,就是舞蹈出錯,哪哪兒都不順當(dāng)了。
一貫有耐心的歐陽老師,今兒也不知道哪兒來那么大的火氣,正常排練就被叫停了好幾次,平時這幫孩子也經(jīng)常懶懶散散的不好好兒排練,也沒見歐陽老師怎么較真兒著發(fā)脾氣,可今兒何止是發(fā)脾氣,簡直就是發(fā)飆了,讓這連彈琵琶帶跳舞的,都弄的個個兒大紅臉,個個兒心里喊著冤。
自然被拿來開刀的便是狀態(tài)不佳的秦子珊,不過錯了兩個音兒,也被耳朵賊的歐陽老師聽了出來,一通兒的數(shù)落,喬楚在旁邊兒都看呆了,斯斯文文的歐陽老師也有碎嘴的時候兒,那發(fā)起火兒來,跟他的形象極是不搭。
秦子珊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多高貴的名媛淑女被那么數(shù)落也都掛不住臉了,眼瞅著歐陽老師再多說一句,人家大小姐就能摔了琵琶不干了。
湊湊合合的又合了兩遍,顯然效果還是不理想,因為歐陽老師沒聽完,就甩門兒走了。
留下這一大群人面面相覷,愣是半天兒都沒回過神兒來。
收拾東西都各自算去,排練室只剩下還在整理的喬楚和秦子珊。
秦子珊冷著臉,平時一貫優(yōu)雅的她這會兒顯得有點兒憤憤然,一邊兒撕扯著手上的護(hù)甲,看著前方的某一處,心根本就沒在這兒似的,就連摘下來的護(hù)甲掉地上了都沒注意。
“師姐…”
“喬楚!你不必跟我解釋,也不必在我面前裝好人,你以為上次的事兒我會感謝你?你錯了,我秦子珊不受人施舍!”
“師姐…我不是…”
喬楚皺了皺眉,還沒等說完,又被那已經(jīng)有點兒失控的聲音打斷。
“我只奉勸你一句,小心玩兒火**!”
秦子珊猛的轉(zhuǎn)過頭,打斷了喬楚的話,那冷言冷語中篤定的說著,顯出一副喬楚要說什么她都了然于胸的樣子。
喬楚心中暗暗搖頭,看來秦子珊并不是一個她表面上看起來,優(yōu)雅淡定,很沉得住氣的人。
“師姐,我只是想說,你的護(hù)甲掉了。”
遞了過去,喬楚微微一笑便拎著琵琶走出了排練室。
她不想多說什么,說多錯多,她不想真的扯進(jìn)這種無畏的爭斗中,本她也不是那個會和秦子珊爭什么的人,秦子珊可以不任憑擺布,喜歡誰就可以和誰在一起,她不能,她沒得選擇。
秦子珊看著那抹淡然飄遠(yuǎn)的身影,不禁自嘲的一笑,自己何時如此不淡定了,打從上次去找喬楚談判,事后她都覺得是個錯誤,因為原來的自己從不會如此低姿態(tài)的去給那些圍繞在雷紹霆身邊的鶯鶯燕燕講什么大道理,因為她不屑于做這種事,不管心里有多么不舒服,多么想將那些女人統(tǒng)統(tǒng)趕走,可還是覺得那是失了身份的事兒,她向來是自信的,一直都相信著對與雷紹霆她也是勢在必得。
可如今呢,強裝的淡定,原來可以因為一句話就完全破功,而且是因為喬楚這樣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兒,她是怎么了?她是何時開始沒有自信的?
她不是不知道雷紹霆和誰在一起,她一直都知道,只是自己心里不愿去承認(rèn),即便是心里一直對自己說,雷紹霆只不過是想玩玩兒而已,可那畢竟是一個女人,一個活生生的女人站在他的身邊,為什么他身邊可以站著很多女人,唯獨沒有她的位置。
他身邊的女人,和他上床的不計其數(shù),單單試試對她,雷紹霆從未逾越一步,甚至總是禮貌有加,她以為自己是特別的那一個,她開始期待他們的婚禮,她期待將自己交給他的時候,可一天天過去,她卻越等越心慌。
她甚至墮落的想,她不等了,既然認(rèn)準(zhǔn)了,早一點給他又能怎么樣?哪怕只有一次,她也可以堂堂正正的說她是雷紹霆的女人,可是,連著一次的機會都沒有。
她喬楚憑什么?她憑什么就可以住進(jìn)那所房子,憑什么就可以爬上雷紹霆的床,她甚至連雷紹霆的臥室都不曾進(jìn)去過。
可她真的就要如此可憐的去乞求愛情嗎?她是秦子珊,她是多少人仰望的女人,為何要讓自己淪落到這種地步?為什么自己在悲傷之余又有些羨慕那些圍在雷紹霆身邊的女人?即便是最后還是要離開,起碼她們曾經(jīng)擁有過。
而她呢,拿不出任何雷紹霆愛過她的證據(jù),哪怕是身體的留戀,都不曾有。
可她就是這么執(zhí)著的認(rèn)為自己沒有愛錯人,一直堅信的是他錯了,是他現(xiàn)在走在錯的路上,遇到了錯的人,終有一天他會走回來的。
把門鎖起來,抱著琵琶,一個人在這個諾大的排練室里哭的泣不成聲。
哭吧,哭夠了,就擦干眼淚,依舊要做那個優(yōu)雅大氣,俯視眾人的秦子珊,不能軟弱,想要站在雷紹霆身邊的女人怎么可以軟弱。
☆
出了排練室,便聽到一聲巨響,關(guān)門的聲音,她不知道秦子珊是花了多大的力氣。
一門之隔,兩個世界,一邊兒泣不成聲,另一邊兒已經(jīng)將自己學(xué)生的身份放回了抽屜,這會兒她得拿出更飽滿的精神去賺錢。
中午草草的吃了頓飯,背起琵琶走出校門,今兒是去御譚府打工的日子,而且也是發(fā)薪水的日子,心里自然是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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