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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鬼雕？”柳清歡問道。

    “鬼雕其實不厲害，只要有防備，基本傷不到人。”

    柳清歡摸了摸下巴:“帶我去最近的鬼雕看看。”

    侍從“好”字說到一半，突然頓住，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怎么？”

    “沒、沒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離此最近的那只鬼雕好像腦子有點問題。”

    “它生出了靈智？”

    侍從一言難盡的樣子:“不好說，您過去看了就知道。”

    兩人轉過拐角，穿過一間屋子，又爬上幾十階石梯，前方突然變成了死路。

    柳清歡目光一掃，發現那是一尊身形矮小的石雕，蹲在墻角，不知道正在鼓搗什么。

    他抬手制止侍從出聲，輕輕走過鬼雕背后，就見它拿著一塊石頭，在墻上又寫又畫，只是用于建造森羅殿的石料明顯堅硬非常，所以任由鬼雕如何努力，也沒在上面留下多少痕跡。

    柳清歡看了一會兒，發現對方筆不成字、劃不成圖，只是在亂寫亂畫而已。

    正欲移開目光，一低頭，卻發現他眼間掛著的冥神印，趴在印身上的那條鬼螭也探出個腦袋，目不轉睛地盯著鬼雕。

    “？”

    柳清歡疑惑，伸出手指戳了戳鬼螭的小腦袋，對方不耐煩地甩頭，再戳就被咬了一口。

    “嘶~”

    鬼雕被驚動，猛地跳將而起，見到身后站著兩個人，齜牙咧嘴地就想撲過來。然而下一瞬，它就以飛撲的姿勢被定在了空中，又砰的一聲摔落于地。

    柳清歡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面兩個很深的牙印，幾乎見血，再次確認冥神印上這只鬼螭果然惹不得。

    繞開地上的石雕，他走到那面墻前，低頭問鬼螭:“你能看出它寫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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