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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秧子一個，看著就陰氣沉沉的。

    而且二房那一家子沒有一個正常的。

    “你別這樣說，家人是家人，霆淵挺好的啊，這一次多虧他救了我和寧兒。”

    這話讓季霆深無法反駁：“行行，回頭我再正式擺一桌，好好謝謝他。”

    程晚詞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老婆最大，季霆深不敢招惹。

    看著保鏢護著程晚詞進了馨寧療養院，季霆深的臉沉了下來。

    “查的怎么樣了？”

    雷邢道：“根據路人和觀音廟賣票員的反饋，我合理地懷疑二少確實一直遠遠地跟著少奶奶他們。”

    季霆淵為什么跟著程晚詞，雷邢不敢去猜。

    后視鏡里，季霆深的臉色十分難看。

    “先生還有一件事，警方那邊說曲施憶一直要求見你，說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有沒有說什么事？”

    雷邢：“沒有，只說你不去會后悔一輩子，而且跟少奶奶有關。警方早上打的電話，剛才少奶奶在，我就沒提。”

    季霆深沉默幾秒：“去看守所。”

    程晚詞在療養院陪了寧兒半天，跟她一起吃的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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