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徽暖時至今日還心生愧疚,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喬江鴻活了過來,沒讓安七恩成為寡婦。 不過他們之間有名無實,也就跟活寡婦一樣。 安七恩認真的搖搖頭,“沒有,整個上京的庶女都沒有我嫁得好,我怎么會埋怨呢,這是陛下賜婚,母親從小待我不薄,這門親事可是侯府,姐姐,我心里真沒怨言?!? 安徽暖心里還是憂心,不過喬江鴻身體康愈,以后在仕途上會大有作為,這也給了她心中一點安慰。 但想到那個鄉(xiāng)野來的女子,安徽暖給她支招,“她若是個聽話的,平常就隨她去,她若不聽話還給你使絆子,你盡管拿出你當(dāng)家主母的姿態(tài)壓制她?!? “她終歸是在你手底下討生活,你盡管放平心態(tài),孩子該生就生,養(yǎng)育自己的孩子,才是未來的倚仗。” 安七恩淡淡一笑,她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 這事她也沒跟安微暖說,大姐姐,夫家也不是省油的燈,那么多小妾,姐夫也不是體貼人。 所以她不想讓大姐姐白白擔(dān)心。 聊了會,安七恩想著來了也許久還未見大哥哥。 “大姐姐,我們?nèi)タ纯磿r安哥哥吧?!? 安徽暖也疑惑,“平日哥哥知道我回來,老早就會在門口等著,怎么今天你回來了他也不來看你?” “走,我們?nèi)ニ鹤永锟纯础!? 話落,安徽暖拉著安七恩,前往安時安的院子。 姐妹倆像未出閣時手挽著手,身后跟著兩個丫鬟,邊走邊聊。 “聽母親說,時安哥哥近些日子,懈怠了讀書,平日喜歡舞刀弄槍的,上次科舉考試到如今快兩年了,眼見著又快科舉考試了,這大哥哥是一點都不著急?!? 安徽暖說到這,是默默的替安時安擦了把冷汗。 安七恩說,“想必是哥哥心中了把握,才放,啊.....” 倏然,從空飛來一個枇杷飛快的砸在安七恩的臉上,“嘶.....” 嘭,的一聲,不大不小的枇杷掉落在地上,隨即滾落到了一邊。 安七恩的臉砸出一圈鮮紅的印子,看著就生疼。 安徽暖急忙查看她的傷情,眼神很急切關(guān)心,嘴巴沖著院子里罵:“哪個不長眼的下人,在院子里弄什么!” 倏然,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緊接著就看到一個儀表堂堂,英姿颯爽的男子。 男子身著一件華麗的絲綢長袍,上面繡著精美的圖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