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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晚詞看著面前這只手，神情一點點冷下來。

    有那么一刻她確實很想把自己的手搭上去，季霆深做初一她就做十五。

    但是她做不出來。

    很多人都在看著這邊，舞池那邊也有一道帶著寒意的視線一直盯著他們。

    “晚詞，一起吧。”季霆淵說。

    “不用了，沒興趣。”程晚詞說。

    對跳舞沒興趣，對季霆淵和季霆深之間的較量也沒興趣。

    季霆淵卻特別固執：

    “你可以利用我，沒關系的。”

    程晚詞一愣。

    她差點就心動了，但是腦子里閃過的確實楚枂和孩子的身影。

    還是不夠狠啊。

    “不用。”

    再一次拒絕了季霆淵，程晚詞起身去了洗手間。

    洗了臉，她拿紙巾擦掉了口紅。

    就如同卸下了盔甲，身上的禮服仿佛變得千斤重，她撐在洗手臺上直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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