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們就是群奴隸主?!? 阿爾泰繼續(xù)憤憤不平:“他們?yōu)榱司S護自己的高高在上,不斷壓榨剝削我們,哪怕是體弱多病的老者,還是年幼無知的孩子,都是他們鞭打欺辱的對象,我們簡直不像個人,不,甚至說連牲口都不如!” 他眉眼里的怒火滾滾燃燒,白溪和司丞聽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們可以想象的到古老歐洲的奴隸制度是多么恐怖和慘無人性,眼里紛紛涌露出無奈和同情。但相比下,夏菱歌和沈郁倒是平靜得多。 夏菱歌捏了捏手里的黑饅頭,學(xué)著阿爾泰的樣子掰成幾小塊,放到嘴里一塊只感覺咬著沙子和石頭的混合物。 而沈郁則雙手抱著后腦勺,搖晃木頭椅子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他們是怎么虐待你們的?” 他的語氣帶些興趣和玩味,落到阿爾泰的耳里像是一種質(zhì)疑,阿爾泰起身拿起墻壁掛著的火把,“你們來看看就知道了?!? 漆黑的甬道四通八達,他們隨著阿爾泰穿梭過一道道狹窄的石洞,直走到另一處亮著微弱光芒的窯洞前。 濃郁的,散發(fā)某種腥臭味的氣息撲面而來,面黃肌瘦的老弱病殘相互擁擠地蜷縮窯洞里,他們身上僅用破爛的粗布條纏繞起來,頭發(fā)干枯地耷拉下來遮住半張臉,眼神空洞得可怕。 阿爾泰將手里的火把插到石槽里,蹲下來朝一蜷縮母親懷里的小女孩柔聲細語道:“怎么樣,身上還疼嗎?” 小女孩怯怯地搖搖頭。 借著火光,夏菱歌、司丞、沈郁和白溪他們能清楚看見小女孩身上有一道道猙獰的鞭痕。 “這是被圣殿那幫家伙打的?!卑柼┙忉尩馈熬鸵驗槠砩窆?jié)的時候安娜她不小心被人流擠到游行過道上,就以‘沖撞神明’的說辭挨了十幾鞭子,” “小小的人兒差點就沒挺過來?!? 女孩的母親將女孩抱得更緊,阿爾泰也雙手握拳把眸光投向不遠處直挺挺躺著的人身上。 “還有他?!卑柼┑馈澳銈儾滤衲甓嗌贇q?” 夏菱歌他們瞧去,肌膚干癟枯瘦只余留下皮包骨,眼窩深陷,頭發(fā)發(fā)白,“怎么瞧著都像四十出頭的歲數(shù)。” 阿爾泰苦笑的搖搖頭:“他今年不過二十一,原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但就是因為多次為老弱同胞們出頭惹怒圣殿的人,不給吃不給喝被吊到柱子上硬生生爆嗮了三天?;貋砗缶筒荒軇恿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