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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霆淵神色正常道：“你誤會了，這是我嫂子。”

    這么一解釋，嫂子小叔子的，師傅的表情更古怪了。

    程晚詞沒有想那么多，等季霆淵掛好了畫，兩人又去院子里轉了轉，看看哪些地方需要調整。

    完事兒了季霆淵送程晚詞回的工作室。

    程晚詞邀請他進去坐一會兒，季霆淵拒絕了，說是要去療養院看寧兒。

    拖著疲憊的身子進公司，就見楚枂端著一杯茶站在窗戶邊，正看著外面季霆淵離開的方向。

    “你不是在馨寧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剛。”

    程晚詞特遺憾：“霆淵這會兒去療養院呢，我還想著通知你，結果你先回來了。”

    楚枂笑了笑：“這大概就叫有緣無分。”

    程晚詞自己倒了杯水，“緣分也可以自己創造，水木華府那邊差不多了，明天會到一批工藝品，你去吧。”

    “不了，我忙著呢。”楚枂道：“馨寧那邊也在收尾階段，有些工人不盯著就不給好好干活，越是收尾越容易出問題。”

    程晚詞狐疑地看著她：“怎么感覺你對霆淵淡了？”

    楚枂聳聳肩：“沒有啊，我這叫保持適當的距離，不能太刻意。”

    程晚詞還有圖要做，不跟她扯了：“嗯，你加油。”

    楚枂捏著空了的杯子，外面，季霆淵的車已經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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