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干人說笑間很快就約好了牌局,就在這三屯營里的原來總兵府中一處花廳里擺了起來。 除了柳國荃、謝鮮、裘炳眾和陳瑞師外,另外還有幾人在一旁看熱鬧,比如五軍營兩名游擊何治淳,岳仕中,一個壽山伯何家子弟,一個川寧侯岳家子弟,另外還有一個神機營的游擊將軍戚建耀,乃是襄陽侯戚家中人,當代戚家家主戚建輝的嫡親弟弟。 “二筒!” “碰!”裘炳眾笑瞇瞇地道:“幺雞,柳大人,要不要?看您一直在打筒子和萬字,莫不是在做清一色?” “清一色有那么好做么?”柳國荃沒好氣地道:“沒見老謝把條子捏得那么緊,一張都舍不得出來,……” “呵呵,老謝打牌就是這樣,啥都舍不得打,只要是沒出的生牌,鐵定是要等到別人打才肯出來,哪怕到最后自己胡不了,……”陳瑞師接上話:“他這是見風使舵,一看人家要做大番,便要改弦易轍。” “瑞師,什么見風使舵改弦易轍,你才是這性子好不好?”謝鮮氣哼哼地道:“難道明知道別人要做清一色,我還得眼巴巴地送上去,等到人家收我的銀子不成?對了,你前日不是說史家史鼎也在找兵部,想來五軍營么?我們五軍營的確還缺一名參將呢,史鼎只要把兵部和陳大人那里關節走通,不過史家不是再走壽王殿下的門道么?怎么卻又去拜張大人碼頭了?這才叫見風使舵改弦易轍好么?” “那也是沒辦法。”陳瑞師樂呵呵地道:“史鼐花了大價錢,才算讓壽王殿下去把兵部那邊疏通好,讓史鼐去了大同,不過史鼐在大同可過得不怎么地,據說寫信回來大罵壽王收了銀子不辦事兒,一個空頭參將,什么權力都沒有,還得要他繼續花銀子,甚至還想納他兄長的嫡女為妾,……” “壽王沒想到這么喜好這一口啊,那史鼐就沒走對方向嘛,花什么銀子,直接把他死鬼兄長的女兒送去給壽王不就行了?他那個死鬼兄長死了多少年了?”裘炳眾毫不客氣地道:“我聽說他那個侄女兒在他家里也是當丫鬟在用,那丫頭后來索性跑到榮國府賈家那邊呆著不肯回史家了,所以史鼐才索性想要干脆把這個侄女給許給壽王做妾,……” “九萬,……” “杠!不好意思,裘大人,……”謝鮮樂開了花。 “晦氣!一說史家就點杠,這史家不吉利啊。”裘炳眾罵了兩句,“史鼐要把他侄女送給壽王為妾,沒準兒就能為他弟弟史鼎弄個五軍營的參將呢?” “呵呵,裘大人你在說笑吧,咱們五軍營的參將豈是壽王殿下能辦得了的,沒有兵部和內閣點頭,壽王殿下就算是再拍胸脯也沒戲。”謝鮮冷笑,“京營豈是外埠的那些荒郊野地的官員可比?” “那史家花的銀子可就虧大了,難怪史鼐一直很不滿意,讓自己弟弟卻找過壽王幾回了,弄得壽王都有些不敢見史家的人了。”陳瑞師也笑了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