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點上柴恪贊同馮紫英的觀點,建州女真雖然日益成為大周在遼東的大患,但是在沒有解決掉海西女真之前,努爾哈赤不會冒這種險。 “對了,我聽非熊說你很擔心西南那邊生變?”這才是柴恪今日把馮紫英招來的目的。 馮紫英在寧夏鎮叛亂問題上的敏銳眼光和獨到視角讓柴恪感觸尤深,所以當王應熊提到馮紫英一直在關注西南土司們的動靜時,就立即讓柴恪緊張起來。 …… 馮紫英離開兵部時,知道自己又讓柴恪恐怕相當長一段時間都會睡不安枕了。 他詳細闡述了自己的一些觀點抗法,雖然目前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楊應龍會叛亂,但是播州、水西、永寧三家土司來往過于密切,本身就是一個不好的征兆。 沒有誰說這些土司們不能往來,但是以前沒有,現在突然走動密切起來,這就不得不讓人起疑了。 更何況柴恪也很清楚,這些西南地區流土之爭矛盾 之爭矛盾有多么激烈,而當地老百姓承受著多大的壓榨,如同一捆捆曬干了枯草,也許一根火星子丟下去,就會引發滿天大火。 不過這不是自己的職責了,他能做的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經歷了這么多事情,馮紫英也越來越意識到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全能者,做不到什么事情都能力挽狂瀾,有些事情即便是你知曉,你也一樣無法改變,就像寧夏叛亂一樣。 甚至他還可以預言,太上皇或者義忠親王和永隆帝終究會有一場紛爭,這場紛爭會以一種什么樣的方式拉開序幕,又會以什么樣的結果結束,他無法判定。 但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絕對就會有無數站錯隊的人,而他們的結果就會是人頭滾滾。 ****** “奶奶,晴雯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被太太攆了出去?”平兒急匆匆地進門時,看見的是王熙鳳心不在焉地躺在炕上,半幅水綾松花褙子露出半邊渾圓的玉丘,旁邊豐兒又一下沒一下的打著扇子。 看見平兒進來使了一個顏色,豐兒也知趣地收拾起扇子,出了門。 “奶奶,您這是怎么了?”平兒也覺得這段時間王熙鳳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人蔫耷耷的,沒多少精神,胃口也不好。 “沒怎么,就是覺得身子乏,啥事兒都提不起精神來。”王熙鳳歪著身子,錦裀蓉簟放在渾圓的豐臀下,平兒趕緊替對方背后放了一個石青金錢蟒靠枕,“一幫沒眼水的小蹄子,奶奶身子不爽利,也不知道墊個墊子。” “都能有你這般精明利索,我也就可以安安心心休養幾日了。”王熙鳳嘆了一口氣,“興許是前段時間涼了胃,胃口也不好,身子也乏得很,全身都懶洋洋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