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早就料到王熙鳳會有這一手,賈璉也不懼。 之前做了許多準備工作,昭兒、隆兒也是專門打了招呼,甚至還有針對性做了幾番演練,大部分都是真的,而且該說的都可以說,比如吃花酒,宿夜不歸等等,就是要應對鳳姐兒的突然襲擊。 當然,就算是昭兒和隆兒露了馬腳,賈璉也不懼。 今日不同以往,在揚州已經有了一份營生,甚至已經先和自己老爹通了氣。 老爹來信也沒說什么,只是詢問著那一萬兩銀子還需要不需要還給馮紫英和林如海,倒是讓賈璉頗為尷尬。 斜靠在炕上,賈璉有一口沒一口的品著茶。 巧姐兒被抱了來玩耍了一陣,又被婆子帶了出去,那鳳姐兒也歪在炕桌的另一端,一條抹額勒在額際,卻已經把棗紅弟子白牡丹的薄夾襖給褪下,只露出雪白的里衣來,倒是把那兩團擠壓得分外高聳。 旁邊平兒也覺察到一些不對勁兒,想要避開,但是卻被王熙鳳制止,只能斜著屁股坐在炕沿兒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替王熙鳳捶著腰,目光卻只顧盯著前面。 “怎么,審了半日昭兒,可曾審出個什么來?”賈璉語氣平淡,目光里卻多了幾分揶揄。 王熙鳳和平兒都已經感覺到了賈璉這一遭去了揚州之后是有些不一樣了。 以往和王熙鳳爭執,總是屈居下風,沒準兒還要發一陣脾氣,說一陣狠話,實在不濟便是氣沖沖出去找著東府那邊狐朋狗友出去吃個酩酊大醉才回來發一陣酒瘋也就過了。 但從昨晚上桌子吃飯開始,王熙鳳和平兒便都感覺到了一些不一樣。 & 王熙鳳身子一僵,但是在平兒手指的示意下又慢慢平靜下來,“怎么,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二爺在外邊若是沒做什么,怕什么?” 賈璉也懶得和她多爭執,擺擺手:“你要審昭兒也好,隆兒也好,都由得你,爺做了什么也好,沒做什么也好,意義不大,這在揚州半年,總不能讓爺成日里枯守房中,等著林姑爺……” 覺得話不吉利,賈璉沒再說下去。 “這么說,二爺是在揚州頗有樂子,樂不思蜀了?”王熙鳳語氣已經忍不住冷了下來,饒是平兒在一旁使勁兒給賈璉使眼色,這邊手指卻也輕輕捅王熙鳳,但這房中氣氛也已經陡然降了下來。 “樂子說不上,爺還沒有那么多心思花在那上邊兒,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林姑父這邊也還有些事務要讓爺幫他處理,像處置一些鋪子宅子,否則,你以為這十五萬兩銀子那么容易弄回來?” 聽得十五萬兩銀子,王熙鳳和平兒都是一震,王熙鳳也顧不得許多了,一下子坐直身體,向前一傾,那鼓鼓囊囊的兩團頓時一陣搖曳生波,連忙問道:“真的是十五萬兩銀子,什么時候運回來?不是說還能再多些么?” 若是往日,賈璉那眼珠子都得要落了出來,甚至一雙手都得要伸過來把玩,但今日這賈璉卻是無動于衷地撇了撇嘴,“再多些,真當人家得要銀子是大風刮來的不成?我們走之前一日,都察院御史便已經抵達揚州,就是奔著林姑爺來的,……” “真的?!”王熙鳳和平兒都嚇了一大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