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哪只狗耳朵聽到我說他做的好了?” 秦墨罵道:“我只是在分析嶺南的局勢,你張口越王,閉口越王的,怎么,嶺南這么亂,是他造成的? 當(dāng)初馮氏兄弟就有謀反之意,是哪位王八蛋站出來勸父皇不要大動干戈的? 哦,我記起來了,是梁征,當(dāng)初附和的人有誰? 有裴氏,還有你崔氏! 當(dāng)初你們可是信誓旦旦的說,馮氏兄弟不會反的!” 崔友仁懵了,那都十來年前的事情了,秦墨怎么會知道的? “怎么,不說話了?”秦墨直接一口痰吐在了崔友仁的身上,“都他娘是你們家干的蠢事,當(dāng)初要是父皇干死了馮氏兄弟,還有這種屁事嗎?” “秦墨,你......” 崔友仁氣的渾身發(fā)抖,官服上的濃痰,差點沒把他給惡心死。 “秦墨,你少給我們裴家潑臟水!”一個絡(luò)腮胡大漢罵道。 “你哪位?” “某叫裴興,當(dāng)初家父的確勸阻了陛下,可那是因為國庫空虛,并不是無端勸阻的,你少在這里胡攪蠻纏!” “所以,現(xiàn)在鍋就由越王來背了對嗎?”秦墨撇了撇嘴,“你們可真行,勸的時候大義凜然,出事了倒是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凈的。 要我說,現(xiàn)在馮氏兄弟叛亂,當(dāng)初勸誡過的人,一個都撇不開干系,都是罪人。 需不需要我找到當(dāng)初史官記載的文書來,看看都是哪些臭不要臉的說了話!” 在場的人都啞口無言,雖然很多人都不在朝廷了,但他們的子嗣,親戚都在。 真要追根究底,他們都沒資格說話。 柳成虎暗暗松了口氣,還得是秦墨啊。 這一口大鍋砸下來,真能把李越給砸的爬不起來。 “好了,景云,不要人身攻擊,你繼續(xù)分析!”李世隆見狀,連忙岔開了話題。 “父皇,我最煩的就是這些馬后炮,都是欠的!“秦墨罵了一句,然后繼續(xù)分析道:“嶺南的問題,老生常談了,當(dāng)?shù)赝镣醴止埽徊恢笄闪睢? 這樣的嶺南有什么用? 要我說,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既然他們要打,那就打一遍,打到他們不敢在跟朝廷作對。 以流官分管,多移民,最多五年,嶺南必然會成為大乾最膏腴的地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