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去求他啊!” “我求他?”蘇知微笑了笑,“可我沒覺得自己錯了,怎么辦?” “你都讓硯哥兒氣得要休你了,你還沒錯?” “要不婆母做個公斷?” “哼,我便聽聽你怎么說。” 蘇知微先嘆了口氣,繼而說道:“我無意中撞見夫君與一幫士大夫聚眾淫亂。” “什、什么?”江母吃了一驚。 “而且還是一些被拐的幼女。” 江母瞪大眼睛,“你胡說!” “那薛文遠當眾想輕薄我,給我灌酒,您兒子同意了,還勸我要懂事。” 江母長大嘴巴,一時不說話了。 “我要是聽他的,不惹他生氣,此刻……”蘇知微又嘆了口氣,“我不敢想,您敢想嗎?” 江母知道蘇知微定沒有說謊,因為她一早問兒子的時候,兒子吞吞吐吐的,一看便是做了什么虧心的事。 她默了許久,最后梗起脖子,道:“硯哥兒是男人,有些應酬,不可避免。他沒有錯,反倒是你,為了他的仕途,喝一杯酒怎么了,少你一塊肉了?” 從江母口中聽到這話,蘇知微一點不覺得奇怪。 “您教訓的是,原是我不懂事,不賢惠了,江墨硯休我沒有錯,那就請您回去收拾東西,只等我在休書上一簽字,您一家人趕緊離開我家這宅子。” “你……”江母瞪大眼睛,“這里是江宅!” “您放心,我會把門口那牌匾換下來的,要不您帶走?” “你……” “您總不會不承認這宅子是我的嫁妝吧?” “那又如何,如今已經是江家的了!” “這宅子的地契是死契,掛在我名下,且永遠不可更改。” 購置這塊地的時候,爹多長了個心眼,將地契換成了死契,所以這宅子是江家人奪不走的。 這時,江墨硯來了,手里果真拿著休書……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