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其余人暫時閉了麥,專心聽白先生的分析。 “首先,大夫人這邊毋庸置疑的是她本人動手,我們先放下。”白先生接著開口:“其次就是舒妹妹的嫌疑。” “其實我也不認為真兇是舒妹妹。她要殺人直接在婚房動手就可以,就算為了擺脫嫌疑去了案發現場,她也不具備拖拽死者的力氣。” “我個人認為,心口刀傷可能是舒妹妹所為,但是沒有致死。后面拖拽茍新郎的人,才是那個真正致死他的真兇。” “雖然有點不符合常理,但是在所有人都動手且我們只能投一個的情況下,肯定是選那個真正結束死者生命的那個人。” 沈督軍在他停下后開口:“這也是我覺得舒妹妹不是真兇的原因。” “那么拿柴刀的那個人就是兇手了?”茍老爺道:“那不就是付仆役?” “只有他是每天接觸到那些粗活的下人……” “……” “拿刀這種事,不分身份貴賤。”付仆役都樂了:“我說你這根據人設看人是什么毛病?” “還有,需要我再說一遍嗎?我這個人設受了傷。”付仆役咬牙強笑:“腿是半年前被茍新郎找人打斷的,至今沒有休養好。” “但是,那是先中毒胸口又中一刀的人,這點影響應該不大。” “呵!”付仆役開口把嫌疑引向舒梨:“那為什么不能是有人先重傷了茍新郎,隨后舒妹妹拿著刀一擊斃命呢?” “你這是狡辯!” “很簡單,那把刀最后出現的位置是喜堂外面的水缸里。”舒梨開口:“拜堂之后,我沒有去過喜堂。” “除了昨晚遠遠地看了一眼之外,我沒有走到這邊來。并且喜堂這邊是有守夜的下人的,如果我經過,不可能沒有這一點的證據。”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