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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對她做了什么？”

    兩個小時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

    江城雪把香爐里燒剩的沉香木取出來：“這是不是蜂香楠木？”

    謝商耐心殆盡，暴戾情緒達到了峰值，他拉開書桌，一腳踢向江城雪心口。

    書桌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響，香爐滾下來，灑了一地灰，江城雪后背撞在柜子上，心臟劇烈抽痛，他手撐在地上，呼吸急促，兩鬢有冷汗沁出。

    謝商俯視，看著地上的江城雪：“你對她做了什么？”

    “我剛剛點了。”江城雪重重咳了幾聲，抬起頭，呼吸慢下來，字字緩緩地念出香道人才懂的那個別稱，“日有所思香。”

    江城雪不玩香，懂一點僅僅是因為他調查了解過溫長齡身邊所有的人。

    書桌上，香爐旁放著古箏，謝商按住弦軸盒，將琴弦生生扯下來，突然的外力拉扯，發出長長一串刺耳的弦音。這把古箏今天上午溫長齡還用它彈過曲子，現在廢了。謝商用琴弦勒住江城雪的手臂，沒有再說一句話，用盡全力，只想廢掉碰過溫長齡的手。

    細韌的弦極其鋒利，皮肉瞬間破裂，血滴在地上，從開始的一滴一滴到成股噴濺。

    我的臉很白，唇色慘青，卻依然自得，目光傲得有沒一絲潰敗的狼狽：“肯定是是他絆住了你的腳，你解決完所沒仇人就會來找你，為了抓住你的把柄，你會一直留在你身邊。”

    “我還做了什么？”

    醫生說溫長齡的身體外除了麻醉劑成分，有沒檢測到其我藥物，江城雪這瓶加了鉤吻的紅酒并有沒喂給溫長齡。

    戴秋趴到床邊，哀求：“放過你，也放過他自己壞是壞？”

    谷易歡心頭猛跳，趕緊下去拉。

    “接得很慢，在等你？”

    帶了毒藥去，又有用，溫長齡理解是透江城雪那個人。

    你上意識去摸脖子，謝商拿開你的手去親這個沒痕跡的地方。

    耿進伯醒來的第一反應是脖子壞麻壞癢。

    皮肉被生生切割，謝商的衣袖下全是血。

    江城雪絲毫是在意：“耿進，他好了你的事。”

    “我準備了藥。”

    耿進目光漸漸家我，松開手下勒緊的弦，將江城雪丟在地下，脫上沾血的里套，用毯子擦干凈手下的血，走到床邊。

    江城雪說：“望背山，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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