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長齡嘆氣:“你怎么這么正直啊。” 她其實還挺貪歡的。 她以前在國外闖蕩的時候是見過大場面的,她面不改色地、不正直地向謝商提議:“那不用了。” 謝商扶著她的腰,坐直:“不行。” 可是她的興致已經(jīng)上來了:“我安全期。” “安全期也不安全。” 溫長齡沒有生小孩的打算,她也不愛惜身體。她毫無負擔地說:“我可以吃藥。” 謝商表情嚴肅:“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古董老干部!溫長齡用腳丫子踢他,隨口說了句氣話:“分手吧,這點小要求都不能滿足我。” 謝商聽不得分手這兩個字。 他把已經(jīng)不燙了的感冒沖劑端過來:“把藥喝了。” 溫長齡向后背著手,不配合。謝商耐心好,也不生氣,情緒很穩(wěn)定,把藥喂到她嘴邊。 好吧,不能太無理取鬧。 溫長齡把藥喝了,剛想吐槽難喝,謝商吻過來,在她被誘著伸出舌尖的時候,他抱起她,一邊吻她,一邊往床邊走。 她被放在床上,被子很軟,身體軟乎乎地陷進去,很舒服,被子很舒服,被他吻得很舒服。 他握住她一只腳踝,放在自己腿上,右手覆在她小腹上,身體壓下去。 “知道我要做什么嗎?” 他的眼神充滿了瘋狂、原始的攻擊性。 他們一直都很有默契,很合拍,溫長齡點頭:“知道。” 她眼睛亮亮地看著。 被她這樣看容易失控,謝商用手掌蓋住她的眼睛:“別看了。” 視線被阻,其他感官反而被無限放大。 謝商用最強硬的姿態(tài),卻做著取悅她的事情。光這個認知,就夠溫長齡顱內(nèi)高潮,心理上的滿足遠遠勝過生理。 她能感覺到,他在愛她,深愛她。 謝商并不喜歡磨蹭迂回,溫長齡想要什么,他通常都會直接給。過程沒有很久,結(jié)束語是他的“威脅”,但無論是他的嗓音,還是他比她還動情的眉眼,都毫無威懾力:“以后不準隨便說分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