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的手僵住,慢慢地垂下:“我在家里等你。” 溫長齡走了,謝商坐在院子里,守著這個他很陌生的房子。 白桃村的人嫌他們姓溫的晦氣,不讓葬在村里的公墓里。溫沅和阿拿的墳墓在同一個地方,那座山是溫長齡早就過世的外婆留下來的私山。 墳前有個人,他戴著眼鏡,手腕上戴了一串奇楠手串。 男人聽見了溫長齡的腳步聲,回頭看她。 目光對上,溫長齡上前:“你是秦齊?” 他詫異:“你認得我?” 溫長齡把籃子里的水果和花拿出來,語氣平常,文文靜靜地低著頭,告訴男人:“我媽媽臨終前喊過秦齊這個名字,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來看媽媽的外人。” 秦齊在打量她,目光溫和慈善:“你是溫沅的女兒?” 溫長齡抬頭,迎著秦齊的目光,點了點頭:“我叫溫長齡。”她有些遲疑地問,“你,是我父親嗎?” 秦齊愣了一下,如實說:“我也不知道。” ***** 天快黑了,溫長齡還沒有回來。謝商打她的電話,她沒有接。 謝商問白桃村的人,溫沅的墓地怎么走。 被問的大嬸坐在路邊摘菜,審視著眼前這位氣度不凡的外地人:“小伙子,你去溫沅的墓地做什么?” 謝商沒有說。 “你還是別去了。”溫家女邪乎得很,會下蠱。這句大嬸沒有說出口。 謝商沒有過多解釋,禮貌請求:“麻煩您告訴我怎么走。” 果然邪乎,今天都有兩個男人來問溫沅的墓地,說溫家女不會下蠱誰信。大嬸還是幫忙指了路。 溫沅的墓離白桃村比較遠,謝商不熟悉這一帶,走了快一個小時才到。他見到了溫沅和阿拿的墓,見到了墓碑上的照片。但溫長齡不在,墓碑旁放的花早就被太陽曬枯了。 遺照上沒有一點灰塵,應該已經被擦拭過了,兩座墓碑靠在一起,后面生長著大片大片的鉤吻,鉤吻開了花,是黃色的花。 謝商走到阿拿的墓碑前,站了一會兒,什么都沒說,下了山。 他在溫長齡長大的房子里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天黑,又等到天亮,但是他沒有等到溫長齡。 長齡前面就說過幾次是她害死了阿拿。 不要跳看和,我的劇情很密集,而且喜歡鋪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