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朱婆婆提著個保溫桶從廚房出來:“我去醫(yī)院給謝老板送點雞湯,你去不去?” 她眼睛看過來,過了幾秒:“不去了。” 陶姐在門口等,她跟朱婆婆一塊去。 “長齡這幾天怪怪的,像她剛搬來那會兒,都不怎么說話。”陶姐問朱婆婆,“她跟謝老板是不是分手了?” “沒吧。” 昨晚還看到溫長齡去了謝商院子。謝商也不在,不知道她去那邊干什么。 去澆花。 謝商的盆栽都要渴死了,溫長齡今晚也去了,沒有走大門,爬梯子過去的。謝商有幾株花十分名貴嬌氣,不能不澆水,也不能澆太多水,最好早晚各一次,一次少量。 真難伺候,像以前的謝商。 “喵。” 花花突然從花架后面冒出腦袋來。 溫長齡把它拎出來:“小叛徒,你怎么也來了?” 小叛徒:“喵。” “你到底有沒有帶謝商去二樓?” “喵。” “你不是很聰明嗎?我都帶你去二樓認(rèn)路了,怎么就知道往這邊跑?”溫長齡用澆花壺輕輕滋它,“叛徒。” 叛徒撒腿跑了。 溫長齡是故意沒鎖門的,因為該結(jié)束了。 次日是十月一號,溫長齡照常上班。龐世方被捕之后,她就沒有再讓司機接送。因為黃金周,路上堵得水泄不通。 司機師傅在給家里打電話:“老婆,你們先吃,不用等我,我堵路上了。”掛了電話之后,師傅從扶手箱里拿出兩包餅干,遞給溫長齡一包:“來點兒?” 她接過去:“謝謝。” “估計還要堵一會兒。”師傅是個很健談的人,“每年十一都這樣。帝都也沒什么好玩的,一到節(jié)假日,街上全是人。小姑娘,你不是帝都人吧?” “不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