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抱一下吧。”他目光很深,情緒被夜色遮住,溫溫柔柔的,模模糊糊的,有點不真切,他說,“抱一下,你總要習慣我。” 蘇南枝女士說,在親密關系里,擁抱比親吻更容易讓人放下防備,然后依賴、深愛。 他索求完,然后等,等溫長齡主動。 她反應了一下,走過去,兩只手同時抬起來,動作很明顯不熟練,笨拙地繞過他的腰,虛虛地把他抱住。 她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對與人親昵這種事很生疏。 謝商無奈地嘆了口氣,抓過她的手,貼著放在自己腰上:“人都是你的,你碰一下怕什么。” 他衣服穿得單薄,她的手指能感受到他腰腹的肌理,有一種絕對壓制的力量感。他給她的感覺一直如此,像處在千軍萬馬的中心,很安全的同時,也很危險。 她把臉靠在他身上,讓自己習慣這樣的親近,他的體溫很熱,一直在干擾她的思緒,她覺得應該說點什么。 鼻尖蹭到衣領,她說:“你身上的香味很好聞,每一種都好聞。” “調香的時候沾上的。” 司香師是謝清澤的夢想,與現代的調香師略有不同,司香這個詞更遠古。調香師注重制香,而舊時的司香師偏重掌香與供香。 比起研制香品,謝清澤更喜歡為人挑選香品的這個過程,為每一種心境焚香是他的熱愛。 謝商沒有非做不可的夢想,然后謝清澤的夢想就成了他一直在做的事。 溫長齡突然很好奇:“你都沒有跟我說過你的副業。” 她仰著頭,想聽。 荷塘街都是老房子,部分的老房子還保留了門檻,朱婆婆家的房子就有門檻。謝商把溫長齡抱起來,讓她的腳踩在門檻上,這樣的高度不用仰頭。 他的祖母是傳統人家的千金,所以家里規矩很多。小時候祖母說過,踩門檻是一種無禮的行為。 溫長齡可以對他無禮,畢竟是他不懷好意無禮在先。 “我有個朋友,叫賀冬洲,他很會做生意,開了一家專門制香的公司。他負責經營,我偶爾調香。” 國內的香水公司溫長齡只知道一家:“是午渡嗎?” “嗯。” 佳慧喜歡香水,所以溫長齡多多少少在她那里聽到過一些,據說午渡的香水款款都是爆品,國外很多大牌香想仿照,但根本調配不出來相似的味道。 佳慧還說,午渡的瓶子也很好看,瓶子上都是非遺彩繪,很難集,經典款的全套瓶子能值二線城市的一套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