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友坐下陪他喝:“她不是你的愛人嗎?你看她很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 “是仇人。” 路過的汽車突然鳴笛。 離得太近,溫長齡感覺耳朵不適,調了調左耳的助聽器。 “你好像很喜歡萊利圖。” 謝商看著她:“我小叔的骨灰撒在了冥茫雪山。” 所以謝商每年都會去萊利圖。 這時,三輛車相繼開進了巷子,停在了當鋪附近。即使是不怎么關注車的溫長齡也認得這個車標,最前面那輛車上走下來的人溫長齡見過,在電視上。 上周發生了一件大事,鶴港的船王突發疾病,四個兒子因為遺產之爭鬧上了法庭。來見謝商的這位正是船王的大兒子,容經圖。 謝商的當鋪要做生意了,溫長齡回家去。 次日,溫長齡在當值的時候,候診大廳里正在放鶴港的新聞,她路過時聽了幾句。船王的遺囑曝光,容家的船業和博彩業傳給了長子,剩下三個兒子分別繼承酒店、物流、航空。 連溫長齡都知道,容家最值錢是船業,不然不會有船王之稱。只一個晚上,轟動了整個鶴港的遺產之爭就落幕了,如意當鋪遠比她想象的還要深不可測。 剛入夜,沒有路燈的深巷一片漆黑,幾束手電筒的光照在墻面,障礙物擋住光,將影子映在墻上。 四個站著的人影,一個躺著,蜷縮在地。 此處偏僻,只有拳打腳踢的皮肉聲、呼天喊地的慘叫聲。 “別打了!” “別打了!” “錢我會還,我一定還!” 蜷縮在地的曾志利抱著頭,身體拱成一條蟲,不停地保證。 挨著墻抽煙的男人是這伙人的頭兒,他咬著根煙,紅黑色的紋身從脖子開始,爬滿了他整個下顎。 他叫翔哥,地下賭場的人都這么叫,沒人知道他的真名。 翔哥抬了下手,他的人才停下來。他走過去,腳踩在曾志利的背上,問他:“什么時候還?” 曾志利滿嘴的血水,說話含含糊糊:“下次,下次一定還。” 翔哥直接捏住曾志利的嘴,把點著的煙頭塞進他嘴巴里。他唔唔亂叫,痛得直翻白眼。 等教訓給夠了,翔哥松手,嫌惡地將手上沾到的血水抹在曾志利臉上。曾志利立馬吐出煙頭,半張臉是麻的,合不上,血水順著嘴角往下淌。 “什么時候還?說日子。” 曾志利哪敢再含糊:“下、下周。” “下周要是再看不到錢,”翔哥踢了踢他的左臂,“就用你這條胳膊抵。” 兩天后。 街頭的情報組換了新話題了。 “朱老太家那個房客知道吧?” 那位房客獨來獨往,知道她名字的不多。 “太平間收尸那個?” “就是她。”劉大媽放低聲音,很神秘,“我聽說她會下蠱。” 王大嬸驚愕:“下什么?” “下蠱。” 旁邊有人不信,哈哈一聲,差點驚醒手里抱著的小孫子,連忙輕拍幾下:“胡扯吧這是,什么年代了,火箭都上月球還下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