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繼續(xù)剛才的問題：“伱的父親是壞人嗎？”

    謝商沒有遲疑：“是。”

    再一次重新抽牌。

    謝商連贏兩局，他問的問題一如之前，簡單又隨意。

    “貓和狗，更喜歡哪一個(gè)？”

    “貓。”

    “珠寶和甜品呢？”

    “甜品。”

    他只好奇這些嗎？

    溫長齡產(chǎn)生了一種錯(cuò)覺：她是獵人，他是獵物，她拿著捕獸夾步步緊逼的時(shí)候，他不逃，反而躺到她腳邊，用被捕獸夾夾傷的腿輕輕地蹭她。

    這不像他，在蔣家牌桌上運(yùn)籌帷幄、大殺四方的才是他。

    溫長齡抽到了10。

    “你也是壞人嗎？”

    是他說壞人還是別當(dāng)律師的好。

    他沒當(dāng)律師。

    “算是。”

    抽牌的速度很快，到謝商問了：“空閑的時(shí)候喜歡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

    溫長齡又拿到了10。

    “你說你父親是壞人，那他做過什么壞事？”

    這一局謝商的點(diǎn)數(shù)很小。

    他沒有思考，直接倒酒，差六點(diǎn)，他慢條斯理地喝了六杯。

    下一局，還是溫長齡贏，平時(shí)溫順的她，今晚攻擊性很強(qiáng)：“你做過最壞的事是什么？”

    謝商再一次沉默。

    片刻之后，他給自己倒酒，一共四杯。

    他仰頭喝下，甜酒入喉并不嗆人。溫長齡釀的酒跟她這個(gè)人一樣，看著溫和清淡，嘗了才知道，是灼肺的烈酒。

    他已經(jīng)喝了十杯，朱婆婆家的杯子三杯酒可能就有一兩。他喝酒不上臉，看著沒有異常，賭酒游戲繼續(xù)。

    他再次抽牌。

    到他了：“你有什么愿望？”

    獵物還用受傷的爪子蹭她，都不反擊。

    “惡有惡報(bào)，世界和平。”這都是實(shí)話，溫長齡沒有撒謊。她真的希望惡有惡報(bào)，做過壞事的人都能被懲罰。

    “你是在映射我嗎？”他剛剛就說了，他算是壞人。

    這個(gè)問題不在賭局之內(nèi)，因?yàn)檫€沒有抽牌。

    溫長齡一臉平靜地反問：“你已經(jīng)壞到了會(huì)有報(bào)應(yīng)的程度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