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從泰原本是想,陰陽對面的越溪主母、曾經(jīng)的大唐上仙公主李儀,斥其不遵九州儀。 不成想,他陰陽不成,反被對方侍女呵斥其為“賤奴”,并出手偷襲于他。 按理,王從泰本該勃然怒,替主人訓下走狗,但他生生忍住,只繼續(xù)拱手,講“理”:“公主若遵九州儀,可車騎五十,由我大燕將士,護公主入長安皇陵。” 他用手一指剛剛偷襲他的侍女:“似此等不遵九州儀之人,可留在此地,待公主歸。” “不然……” “不然如何?”李儀的聲音,更加冷了。 “不然,蠻夷寇邊,九州共誅之。”王從泰收了拱手之儀,手中槍直指越溪狼騎,“自我大燕始!” “九州?”李儀一聲冷哼,“若九州心齊,怎會十六國裂我大唐,亂戰(zhàn)至今,致我唐人生靈涂炭!” “本公主此行,一祭祖宗,二護黎民,雖死不悔。” “公主此心,可昭日月。”王從泰并不罵她狼子野心,反大加贊揚,“然公主可往,蠻夷不可往!” “公主以身復唐,無可厚非,天下人即使不從,亦不會反;若領蠻夷入寇,天下人不但不從,還當興兵共誅之。” “你這將軍,倒是生得一張好嘴。”帳中李儀在笑,但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真是說得比唱得還好聽。” “無非是想騙本公主孤身送死。” “可憐本公主那未能謀面的皇妹,便是死在爾等這些背主的狗賊之手。” 李儀的聲音很冷,卻不見半點哀傷,只是說得平穩(wěn)、輕巧。 似乎皇妹之仇,也并不能影響到她的心,不過,是她尋來,用作興兵的借口。 “聽聞,燕國之主寵溺優(yōu)伶。”李儀不待王從泰回話,突然陰陽了他一回,“莫非,你便是那優(yōu)伶寵將。” “不然,何來此哄人唱詞?” 李儀這把冷刀子,戳得快準狠,就差指著王從泰的鼻子,明言他是男寵了。 說完,李儀那攝人心魄的星眸,直勾勾地盯著王從泰,似乎在等著他發(fā)飆,揮槍率兵上前。 王從泰不怒反笑:“沒想到,大唐公主在蠻夷活了這些年,還時時不忘盛世風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