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鳳凰劍這個名號,可不是白得到的,這個人的戰(zhàn)斗方式,頗有一些......劍舞的味道。” 指著風(fēng)舞廣場中的那個身影,段青有些隨意地解釋道。 “劍北冬也是練了這么多年的人物了,據(jù)說還獨行了很多年,所以單論個人實力,他絕不下于任何職業(yè)選手之列,甚至肯定還有所成長。” “難道他現(xiàn)在不是職業(yè)選手嗎?” “呃,據(jù)說三年前的那次事情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參加過什么比賽了,所以即使聯(lián)盟的名冊上依然保留著他的名字,那也只是一個掛著的名字而已。”這次回答夢竹疑惑的是微笑的屠夫,他壓低了聲音,不過眼光卻是沒有離開前方的場地:“很多平民玩家在很多游戲的各個角落曾經(jīng)見過他的身影,當(dāng)然也有人和他打過架,到了自由世界以后也是如此,不過......這幾年他究竟在做什么,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他嘆了口氣:“只有他本人知道。” “獨行俠嘛,一朝混了野,一輩子就混了野了。”段青毫不在意地評價了一句,然后在場中間又一次劍與魔法的對抗聲中說道:“不過......他現(xiàn)在的實力確實比以前強了很多了。對付一個不以個人實力見長的對手,也應(yīng)該是輕而易舉吧。” 微笑的屠夫沒有回答,只是眉頭再一次不易察覺地皺了皺。 廣場的場中,形勢如同段青所預(yù)料一般的發(fā)生了再一次的變化,只不過這一次,形勢明顯開始向劍北冬一側(cè)傾斜——他開始拿出一些真正的本事了。 前沖,側(cè)身,斜撩,又一次冰晶與水流的飛舞中,他用極其快速的揮劍速度,三兩下就將這些魔法制造出來的障礙劈散,然后腳下輕點,從漫天的冰晶之中鉆了過去。冰晶反射陽光所散發(fā)出的五彩光影固然讓風(fēng)花鎮(zhèn)的新手玩家們炫目不已,但對如同段青這樣的人來說,場間的狀況還是比較容易辨認(rèn)的。 這當(dāng)然也包括站在另一邊的落日孤煙,所以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再次扭身躲過了一道水流的噴射,破舊的披風(fēng)僅用自己的身法,瞬息之間就穿過了冰水混合的阻礙,到達了水系魔法再次制造的煙霧彈的后方。黑衣書生的身影也在那個地方,正胡亂地選了一個方向飛速后撤,企圖用之前所拖延的時間重新拉開魔法師所需要的施法距離,不過此時的這個想法顯然有些異想天開——已經(jīng)將冰晶與水流甩在身后的劍北冬,想要接近一個體力接近用光的水系魔法師,幾乎是對方無法阻止的一件事。 果然,浮生掠夢逃跑的動作停止了。他停下身,轉(zhuǎn)身面對著急速接近的對手,在泛著寒光的長劍即將臨體的瞬間,從懷中掏出了一樣?xùn)|西。 “那是......卷軸?” “應(yīng)該是的。” “維扎德都有這么高級的東西了?” 由于在礦洞最后的時光中,段青等人在那個自稱是金的法師手中見過這個玩意,所以他們對自由世界中卷軸的模樣還是有些概念的,所以此時浮生掠夢拿在手中的這個東西,他們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不過瞬息的交流也就到此為止,黑衣的書生在危急的時刻單手一捏,將手中的那卷形似卷軸的東西捏成了一團碎片,下一刻,魔法的流光就從捏著那道卷軸的手中流瀉而出,然后瞬間擴大到了他的身旁。 那道魔光擴張成了一道水藍(lán)色的形似護盾狀的薄膜,如同雞蛋殼一般將浮生掠夢包圍了起來。若不是那水藍(lán)色的流光在空中閃耀,那近乎透明的護盾甚至很難被周圍的人所看見,但那因為突然降臨的巨力而引發(fā)的變形,以及嵌在護盾中的那把長劍,向其他人訴說著這道護盾防護的效果之甚。 然后,那把長劍用更快的速度從護盾上撤去了,同時在護盾上劃出了一道白痕。藍(lán)光流轉(zhuǎn)之下,那道痕跡轉(zhuǎn)瞬之間就消失不見,與此同時,劍北冬的身影也撤到了幾步之外的前方。 “居然有這么強的韌性......是法師議會內(nèi)部的手筆吧?”看到對方?jīng)]有反擊的意思,劍北冬單手撫了撫自己的劍鋒,然后將進攻的架勢收了起來:“沒想到......你們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關(guān)系了?” “我們是維扎德,魔法就是我們的專業(yè)。”看到對方的反應(yīng),黑衣的書生也有些隨意地?fù)崃藫嵝乜冢缓缶瓦@么解釋了起來:“既然自由世界中有法師議會這樣的組織,我們沒有理由不與他們交好......而且從實際的情況上來看,效果還是拔群的,不是嗎。” 他抬起雙手向前伸去,似乎是想要摸一摸自己周身的那道護盾,不過那護盾隨著他的動作而向外擴散,想要自己碰到似乎是不可能了。他搖了搖頭,然后張開雙臂,作出了一個無奈的動作:“請容我介紹一下,這是魔法護盾,而且是法師議會出品的無屬性魔法護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