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與卿已經(jīng)猜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也不再說什么了,只看著她。 時渺問他,“那你呢?” 蕭與卿還是沉默。 時渺又問了一次,“你為什么不自己送他去?” “我說了,我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時渺抬起頭看他。 “因為他出事的酒吧是我在管理。”蕭與卿說道,“郁時渺,我現(xiàn)在在做什么,你不是都知道的嗎?” 時渺說不出話了。 她緊緊的咬著牙齒,眼睛一點點的紅了起來。 蕭與卿又笑了出來,“當(dāng)然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話,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我不會勉強你。” 話說完,他已經(jīng)直接往前走。 “蕭與卿。” 時渺叫了他一聲,卻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只是下意識的將蕭與卿的手抓住,再不斷的收緊。 她幾乎用緊了全身的力道,指甲都直接陷入了他的皮肉中,肩膀在不斷的顫抖著,眼睛更好像要滴出血來一樣。 ——那樣子,就好像一個站在懸崖邊上的人,正用盡全力的要將他往上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