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裴清宴諷刺的笑了笑。 “所以,你是在懷疑我的辦案能力?” 蔣榮升面露惶恐。 “下官沒有!下官絕對沒有。” 天知道,他害怕繡衣司都來不及,又怎敢懷疑他們的辦案能力呢。 裴清宴道:“所以這鐵引……” 蔣榮升委屈得都快哭出來了。 “可下官是真的不知道啊,莫說這鐵引本不該下官掌管,就算是,下官也沒那個膽子私販鐵引啊,下官雖不才,但也官為多年,知道私販鹽鐵是重罪,又怎會貪圖那點小利,而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裴清宴瞳孔微瞇。 像是生怕他不信,蔣榮升又道:“若大人不信,盡可派人去查,下官的每日言行往來都在當(dāng)?shù)乩C衣司的耳目之下,只要大人去查,不信查不到,下官真的是冤枉的啊。” 大淵朝設(shè)立繡衣司,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替皇帝當(dāng)耳目,監(jiān)察百官。 因此,哪怕是地方官,一言一行也在當(dāng)?shù)乩C衣司的掌控之中,這話確實不假。 然而,繡衣司雖負(fù)責(zé)監(jiān)察百官,卻沒有監(jiān)察百官的家人。 想到這里,裴清宴的眼眸深了深。 “你或許沒有,那你的族人呢?” 蔣榮升愣了愣。 他的族人…… 他搖了搖頭。 “他們就更不敢了,且我們家雖不如大人您身份高貴,但也是世代做官的,不能私販鐵引這點還是知道的,絕不會有人以身犯法。” 裴清宴沉默了。 事實上,他派出去的人也未查出蔣榮升與那些鐵引有直接的關(guān)系。 只是很籠統(tǒng)的查到一個蔣家。 蔣家是冀州本地的世家大族,其人口眾多,樹大根深,又豈是能一個個都查清楚的? 裴清宴思忖了一會兒。 在他思忖的這段時間里,蔣榮升面色灰白,只覺有一柄利刃懸在頭頂,隨時都有可能斬下來,將他碎尸萬段。 幸好,在這時—— 有人在外面叫他。 “大人,京中有消息傳來。” 裴清宴回過神,點點頭,又看了蔣榮升一眼,到底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出去。 蔣榮升這才松了口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