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也是看你這小子心地善良,你在縣里干的那些事兒,我也有所耳聞,不然,誰求我都沒用。”馮老頭兒又看了眼小奶團子,見她仍然戴著玉佩。 “丫頭,這玉佩的主人是不是病的挺嚴重啊?” “您怎么知道?”傅五金詫異的道。 “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就說是不是吧?” 小皇子的毒會是在胎里的時候從母體吸入的,根本就沒辦法救。 “是,不過那是之前了,現(xiàn)在唐七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這不可能。”馮老頭不相信自己聽到的,當時太醫(yī)院那么多位德高望重的師傅都束手無策,怎么就能好了呢? “師父,真的。” “誰治好的?你別告訴我是你!” 傅五金搖頭,“當然不是我,是我們鎮(zhèn)子里的郎中。” 他隱居在此,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那么小地方也有厲害的郎中? 他咋那么不信呢? 巧在傅五金看過唐七的藥方,他寫下來給馮老頭看,馮老頭連呼不可能。 “這么個破方子,根本就不可能治好他的病。” “師父,您認識唐七?” “唐七?” 七皇子并沒有以真名示人? “別管他叫啥,就這方子,絕對治不好他的病。” “可是,他的的確確就是吃了這個藥好的呀?”傅五金猛地想到,“師父,唐七是不是之前來找您看過病啊?” 找?guī)煾缚催^病,結(jié)果沒看好,當時戴著送給妹妹的玉佩,師父認得也正常。 傅五金覺得一定是這樣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