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紀舒嬌軟的應了聲,習慣性的抬手圈住祁野脖頸,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不知為何,她覺得胸前涼颼颼的,低頭一看,臉上頓時飛上紅霞! 只見她不知何時衣襟大開,隱隱可見肚兜的輪廓,最重要的事,她雪白的胸脯上多了不少艷色的紅梅,抬眸一看,竟然連胳膊上都有! “祁野!” 紀舒羞憤欲死,一巴掌拍在祁野脖頸上,力道軟綿綿的,跟撓癢差不多。 祁野抱著她睡了一夜,恢復了精氣神,輕松的壓制住紀舒,懶洋洋的把她圈在懷里,親了親她的嘴角,滿臉無辜的說道:“我是想喊歲歲起床,睡得太久了對身子也不好。可誰知道歲歲睡得那么沉……” 紀舒咬牙切齒:“撒謊!你不會出聲喊醒我嗎!” “好吧,我是說了謊。是我太想歲歲了,一時情不自禁……” 祁野改口改的太快,紀舒后面的話全都噎在了嗓子眼,只能用眼神狠狠乜了他一眼。 久別重逢的小夫妻在床上纏綿了半晌,就一道起了床。 祁野不肯假手于他人,親自幫紀舒換了衣裳,穿鞋洗臉,若不是被紀舒踹了幾腳,還想幫她把牙也刷了。 紀舒紅著臉在隔間里刷牙漱口,出來的時候,二十四孝夫君已經把早膳給她端上了桌。 紀舒在桌邊坐下,拂開祁野想要喂她的手,把粥碗端了過來。 “這兒是哪兒?” 她舀了口粥問道。 祁野沒能成功伺候到夫人,情緒有些低落,說道:“松陽鎮的縣衙門。那個村實在太偏,馬車去州府要兩日,我怕你現在的身體禁不住舟車勞頓,就先在這里緩和兩日。” “這個縣太爺和趙家有勾結,喜桃告訴你了沒?” “我還沒見喜桃,不過知縣和趙家的事我都知道了。” 在聽到那幾個孩童唱的歌謠里,藏著紀舒編進去的求救暗號的時候,祁野就大致猜到了有人搗鬼。 這個知縣在看到他的時候,嚇得人都傻了,基本上也算是不打自招。 不過有件麻煩的事—— “追殺你們的那幾個人,霜降說昨晚上死了。他們幾個嘴里藏了毒囊,審訊的時候趁人不備咬下毒囊死的。” 祁野皺了皺眉,想想就心煩,早知如此他當初不如直接殺了他們,還能解氣。 紀舒:“死不死的,反正我們都知道誰是幕后真兇。對了,嫂子她沒事吧?” “沒事,活蹦亂跳的。”祁野眸中帶著幽怨。 “歲歲,你為了救她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可有想過你若是死了,我怎么辦?” 紀舒喝粥的動作一頓,心虛的眨了眨眼,甕聲甕氣道:“那時,全憑下意識的反應。總之我現在不是平安無事么!退一萬步說,趙嫣想找麻煩的人是我,大嫂那會兒正好在我身邊,才被連累,大嫂若出了事,我也難辭其咎。” 祁野沒有說話,抬手抹去她嘴角殘留的粥粒,沉聲說道:“不論如何,我不會再讓這種事再次發生。” 早膳后,紀舒找到了喜桃。 劫后余生,喜桃不停抹著眼淚,紀舒把人哄好,才詢問道:“顧灼呢?” “……顧灼在另一間房里。” “他肩上的傷沒事吧?” “大夫說沒有大礙,但這兩日上藥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傷口特別深,我偷偷問了大夫,大夫說雖然不會危及性命,但是以后寫字的話,可能會拿不穩筆。” 紀舒緘默了下來,這才明白為何方才看到喜桃時,她看著情緒那么低落。 “這次你能沒事多虧了他,等回京以后,我讓人來松陽再給他看一看,興許能治好。” 喜桃心口沉甸甸的,看似聽進去了紀舒的話,實則把人送走后,仍然苦著臉高興不起來。 她看了眼外頭的天色,顧灼換藥的時辰又要到了,喜桃立即趕了過去。 幫著大夫給顧灼換完藥以后,喜桃親自把大夫送出了門,隨后才回到房間里。 顧灼眉頭微皺,“你身上也帶著傷,該好好休息。” “我身上都是些擦傷,哪有什么要緊。”喜桃悶聲坐到顧灼對面,半晌后道: “夫人說,等回京以后會派更好的大夫給你看傷,肯定會治好的。” 顧灼有些無奈,“我真的沒事。只要胳膊沒有斷,還能拿得起筆,我就還能像以前那樣寫字。” 顧灼不想喜桃把事情想的那么嚴重,她越愧疚,顧灼反而越焦心,他可不想喜桃后面因為愧疚跟他在一塊兒。 喜桃撥弄著腰間的掛飾,仍然沒辦法高興起來。 一想到顧灼可能會握不了筆,考不了科舉,一輩子都被毀了,她就忍不住想要掉眼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