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天治帝嘆了口氣,“好吧,那朕就待你去問問祁野……” “不行!父皇,你可不能直接去問,祁野肯定不會答應的。” 天治帝臉色微變,第一次露出不悅的表情,“善兒,祁野于社稷有功,若是朕強行為你二人賜婚,他難免心生怨恨……你可不要讓父皇為難啊。” 謝上善連忙道:“兒臣肯定不會讓父皇為難的。父皇忘了,您不是說要給擂臺比武的勝者獎賞嗎?您到時就說,勝者可娶兒臣做兒臣的駙馬,到時祁野多了魁首,他不想娶兒臣都不行了!” 天治帝愣了半晌,笑著刮了一下謝上善的鼻尖,“你這丫頭!真是個鬼機靈!好,那朕就這么下旨。” “父皇,您得先把圣旨寫了才行,您若只是口頭上說,祁野肯定會抗旨的。但有了圣旨,他就不敢抗旨了,除非他豁出性命也不肯娶兒臣,那就讓他和紀舒一起去死好了。” 天治帝被謝上善推到桌旁,謝上善替他磨墨,天治帝看似無奈的笑著寫下了旨意。 謝上善這才滿意,又纏著天治帝父女情深了片刻,才起身離開了。 人走了以后,天治帝臉上的笑容才慢慢淡去,他捏著圣旨看了好半晌,卷起來擱到了桌上。 夜晚,營帳里,紀舒吃著祁野拿回來的烤肉,聽他說今日營里發生的事。 “干將莫邪劍?” 紀舒咽下嘴里的烤肉,“是傳說中的神劍嗎?” 祁野點點頭,替她擦了下嘴角,笑著問:“想要嗎?夫君贏回來送你。” 紀舒紅了臉,嗔怪的瞪了眼祁野,拿著竹簽點點他,“你要點臉吧,這兩日還嫌讓人調侃的不夠嗎?” 竟然還想當著皇帝的面秀恩愛,是不是太囂張了些? 紀舒長吁短嘆:“長此以往下去,就怕有人說我們當初成親,不是真正為了堵住流言。” 祁野不同意:“就算我們開始只是因為流言才成親,憑什么成婚后我就不能喜歡你?歲歲那么好,誰能扛得住?“ “少來……” 紀舒背過身去,面上難掩笑意。 紀舒吃完后,祁野收拾了營帳里的東西,離開半晌后又回到帳子里,笑著問紀舒: “歲歲,要不要去以前那個營地那里轉轉?” 紀舒兩眼放光:“要!怎么去?要走著過去嗎?” 祁野牽著她走出營帳,霜降手里拿著馬韁,正候在帳外不遠處。 紀舒走上前,忍不住撫摸了一下馬鬃,眼里亮晶晶的,“只有一匹馬?” 祁野接過馬韁,翻身上馬,微微俯身沖紀舒伸出手,笑容俊美無儔,“今日就先和夫君共騎一匹,好嗎?” 紀舒莞爾,大方的將手搭在他掌心,借力蹬著腳蹬翻身上了馬背。 身下的馬兒咴鳴了一聲,祁野勒緊馬韁,控制著馬兒朝營地外跑去。 夜晚在平原上駕馬狂奔,晚風在耳畔呼嘯,心也隨之飛揚,紀舒望著眼前浩瀚的星空,以及廣袤的平野,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感受風在臉上劃過,背后人的溫度緊貼著她,跳動的心和她的心跳重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此前想也想不到的美好。 “祁野!我愛你!” 紀舒下意識的喊道,祁野環著她腰身的胳膊忽然僵住,渾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片刻后,他難掩胸口飽脹的喜悅,低低笑了起來,紀舒感覺到身后的人在笑,貼著她背后的胸膛不停顫動。 吐息打在她耳畔,瘙癢磨人,沙啞的聲音貼在她耳廓,一字一頓道:“紀舒,我愛你。” 二人不知跑了多遠,直到祁野勒緊韁繩,讓馬兒停了下來,他翻身下馬,后抱著紀舒的腰將人接了下來。 他牽著紀舒,環顧四周,眸色繾綣。 “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紀舒那會兒還小,即便記得發生的事,也不可能記住長得都差不多的一片空地。 她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其實我小時候也記不住你在哪兒,那時候我就是記了一個大概的方向,然后不停往這里走,直到見到你為止。” 所以后來幾天,祁野離開后,她還常常在這一片迷路呢。 祁野:“沒關系,一直記不住也沒事,反正以后有我帶你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