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娉婷的確很擔心紀乘風,但在刑部大牢和他見了一面后,這種擔心就少了許多。 溫娉婷:“你當時讓娘幫你的時候,我就猜到你是裝的。不只是我,歲歲也猜到了。” 紀乘風疑惑,“是嗎?我演的那么失敗嗎?” 計劃之前,他可是仔仔細細觀察了那些真的吸食了阿芙蓉的癮君子,生怕自己的表演哪里有漏洞。 溫娉婷搖了搖頭,“你演的很好,但我相信如果你真的不小心碰了那東西,再難受你也不會主動要求再碰。” 紀乘風愣了許久,忍不住笑了,“我自己都不肯定能堅持戒斷。” 溫娉婷:“總之這件事情終于過去了。你來。” 她牽著紀乘風走到里間,紀乘風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溫娉婷笑著撩開床帳,兩個嬰兒乖巧的閉著眼睛躺在襁褓里。 他們睡的很安詳,妹妹把指頭放在嘴里,不停的吮吸著,渾身都散發著奶呼呼的香氣。 紀乘風紅了眼眶,伸出手卻不敢碰兩個孩子,溫娉婷輕輕把妹妹抱起,作勢要給紀乘風抱。 紀乘風不斷吞咽著口水,手在身上蹭了好幾下,才伸出手把孩子接了過來,懷里的孩子很輕,小小的一團,紀乘風緊張的不敢動彈,求助的看向溫娉婷,做著口型問她: ‘我抱她的姿勢準確嗎?’ 溫娉婷忍著笑幫他調整姿勢,示意他放輕松,紀乘風半晌才真正上手,晃了晃孩子,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了一吻。 當晚,紀舒和祁野也來到了紀家,親眼看見哥哥平安無事的站在面前,紀舒懸了多日的心終于徹底放了下來。 她忍著淚水撲進紀乘風懷里,氣得拍他的肩,“哥!你差點嚇死我和大嫂了!” “這么大的事干嘛瞞著我們!是不是信不過我?!” 紀乘風討饒的作揖,笑著說道:“不是不告訴你們,是事出突然。哥哥知道錯了,你就原諒哥哥吧!” 紀舒氣急反笑,她本也沒有真的生氣,她知道紀乘風是為了顧全大局。 好在她也早就知道了紀乘風的計劃,紀乘風在牢里的表現的確十分像一個癮君子,若不是紀舒真的看過他發病時候的樣子,恐怕也信了。 但前世真正不小心碰了阿芙蓉的哥哥,到死都沒有碰第二次,即便母親看他難受,冒險給他將阿芙蓉送進牢里,紀乘風都沒有碰,紀乘風的毅力遠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強。 短暫的重聚過后,四人坐下來商議起后面的事,祁野說道:“你這次的計劃雖然帶出了江州余下的阿芙蓉,以及販賣線上的其他人,但不一定能把真正的幕后黑手帶出來。謝任飛藏的很深。” 紀乘風點了點頭,“我在江州也查過乾西王府,但除了王海幾乎沒有半點證據牽涉到謝任飛,那些可能與他相關的人也半點不肯指認他。” 紀舒:“乾西王府在江州這么多年,儼然是土皇帝的存在,手里肯定捏了不少那些人的把柄。若是他們供出謝任飛,牽連的就是整個家族。現在唯一可能揭發他的證據,就是我在祁郅言房里的美人圖里,找到的那顆寶石。” 紀乘風面露難色,“你說的寶石,我在江州府尋遍了可能與之相關的東西,都沒找到。” 紀舒也不懂為什么,“難道……是我們的方向錯了?” 她眉頭微皺,下意識咬了咬大拇指的指甲。 祁野伸手把她的手拉了過去,攥緊在掌心,安撫道:“即便不能拿這件事扳倒謝任飛,還有乾西王府,王府倒了謝任飛自然也活不成。” 紀舒笑道:“我知道,只是線索就在眼前,沒能起到什么作用,我總是覺得不甘心。” 紀乘風摩挲著下顎,“那寶石到底能打開什么東西呢……” 溫娉婷坐在一旁安靜的聽著,她并不知道他們聊的是什么,聽得一知半解,忍不住問紀舒:“歲歲,是什么樣的寶石啊?” 紀舒沒有戴在身上,就在桌上跟溫娉婷比劃了一下。 溫娉婷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么聽著,這寶石比起鑰匙,更像是個普通的飾品。” 紀舒愣了愣,腦中忽然想到什么,這時,廂房外頭傳來腳步聲,打亂了她的思緒。 錢夫人帶著紀鶯闖進屋中,她盛氣凌人,沖著紀舒便質問道:“紀舒!是不是你讓人把我們的東西抬出紀府的!你憑什么趕我們走?這紀家是你父親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祁野不悅的瞇了瞇眸,紀舒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用插手,站起身冷聲說道: “這座宅子是皇上賜給我父親的,若說誰能住,自然是父親還有我們這些父親的兒女子孫,你們又算什么東西。” 錢夫人氣得鼻子都歪了,指著她叫囂:“紀舒!你不要太囂張!我可是你四叔的夫人!你該叫我一聲四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