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管事抹了把汗,“小的已經(jīng)去通知過三四趟了,可……里頭就是不開門……” 李家也不傻,李氏背著五十萬的債,若是讓她進門,到時候被抄家的可就是他們了。 武定伯眼前一黑,這時候,門房跑了過來,一臉為難道:“伯爺,外頭有人在砸咱們的府門呢,若是再讓李夫人叫下去,可能就……” 武定伯咬牙切齒:“把她拖進來!” 李氏喊啞了嗓子,直把百姓鼓動的義憤填膺,往伯府大門上砸石頭,里頭才傳來動靜。 門房悶著頭沖了出來,抬著她進府,落下了鎖。 李氏長舒了一口氣,武定伯從前堂走出來,居高臨下看著她,“你自己不走,好,明日就與我去衙門解籍!” 李氏傻眼了,她本以為武定伯放她進來,就算下了臺階,這事兒就不會再提了,沒想到他毅然決然,就是要和她和離! “祁昌……你當真的嗎?你當真一點都不顧我們二十多年的夫妻情誼嗎!序兒都這么大了!你怎么能不要我!” 李氏抓著武定伯的衣袍,字字泣血。 武定伯一腳將她踹開,現(xiàn)在看著這張臉,他心里唯有憤怒和悔恨。 他不禁捫心自問,當初為什么就看上了這么一個,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人!還鬼使神差的因為她冷落了祁菀菀! 明明祁菀菀樣樣都比她好,他當初真是被鬼迷了心竅!如今不過是撥亂反正而已! “祁昌!你別走!你回來!” 李氏爬了一段距離,忽然一口血涌上喉管,噗的全噴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連床都下不了的李氏,被武定伯強行帶上了去衙門的馬車。 李氏一路都在哭,抓著武定伯的袖子訴說著往日種種,祈求他能回心轉(zhuǎn)意,可眼看馬車已經(jīng)快到戶部,武定伯還是沒有反應(yīng),李氏惱羞成怒,一轉(zhuǎn)之前的溫柔小意,對武定伯破口大罵。 “祁昌你這個混蛋!小人!我瞎了眼睛竟然會和你在一起!你就是個廢物!要是沒有祁菀菀和祁家,你現(xiàn)在不過就是一個吃朝廷白飯的廢物侯爺!要是沒有我爹和我哥哥,你哪有部下去替皇上巡查州府!你不過是靠女人起家的!吃軟飯的東西!” 武定伯怒目圓瞪,看李氏的眼睛能放出火來,失聲吼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 “我說你是吃軟飯的廢物!你除了臉還有什么!我早就該想到,有祁菀菀那樣的夫人,還會在外面偷吃的男人會是什么好種!要不是因為我失身給了你,憑我的長相,怎么也輪不到你一個落魄侯爺來娶我!” 李氏一向心高氣傲,這么多年她都把真心話積壓在心里,這會兒撕破了臉,她才能不管不顧的說出口。 “你——” 武定伯腦袋充血,撲上前死死掐住了李氏的脖子,夫妻倆在車上打的不可開交。 馬車停在戶部門前,車夫焦急的尋求官差的幫助,有了兩個官差阻止,李氏才被從武定伯的鐵鉗下救出來。 她眼睛泛白,跪在地上肺都快咳出來了。 武定伯死死盯著她,恨不能將她直接掐死。 官差認得武定伯,問道:“你們來戶部所為何事?” 武定伯:“我要和這賤婦和離!把你們大人找來!” 李氏心如死灰,被武定伯提著拖進了戶部衙門里,沒過多久,管更改戶籍的登記部郎中走了出來。 行了個禮,“伯爺。” 武定伯將休妻書甩到了桌上,直截了當?shù)溃骸拔乙萘诉@個賤婦。往后我與她再無瓜葛!煩請你替我改一下戶籍。” 郎中看了眼二人,悶不做聲的接過休妻書看了一眼。 按理說,武定伯是可以直接休棄李氏,不過…… 郎中放下休妻書,“對不住,伯爺,您這戶籍下官不能給您更改。” 李氏眼睛一亮,武定伯則憤怒不已:“為什么不能!她犯的錯罄竹難書!難道本伯還不能休了她!” “您是可以休妻。但您和伯夫人的婚事,是當年皇上親自賜下的。所以您想休妻或是和離,得先過了皇上的口,下官才能給您辦理。” 皇帝賜的婚,戶部可不敢隨隨便便就給辦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