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伯爺!” “爹!!” 謝溶月和祁承序接住暈倒的武定伯,祁承序按著武定伯的人中,沖管事大喊:“快找府醫(yī)來!” 一群人慌慌張張的把武定伯抬回了府里。 府醫(yī)趕到,一根針扎在武定伯人中上,把人救醒了過來。 武定伯艱難的睜開眼睛,還沒從剛才的打擊中回過神,眼神游移落在祁承序身上,他晃晃悠悠支起身子,粗重的喘息聲中可以聽出他不斷攀升的怒火。 “你、你過來!過來!” 祁承序撲通一聲跪在床前。 武定伯:“你說!你母親是不是又去賭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鄉(xiāng)下的田莊是不是被你們母子倆拿去抵債了!說!” “爹你先別急,你先保重身子,這件事、這件事……” “崔媽媽呢!”武定伯拍著床板,臉色因憤怒漲得通紅,邊說邊咳。 崔媽媽哭跪到床邊,三言兩語把李氏這段時間的干的事賣了個干凈。 謝溶月瞪圓了眼,她怎么也想不到,李氏這么大個人了,竟然會在賭坊輸?shù)粑迨f兩銀子! 她憤怒質問:“大夫人是不是把伯府的田莊和鋪子全都賣了來還債了?賣來的錢呢!她沒還賭債?” 崔媽媽喏喏看向祁承序,武定伯渾身發(fā)抖,看來更嚴重的事情還在后頭。 “賣鋪子的錢呢……說話!錢哪里去了!” 祁承序一咬牙:“我和母親被騙了!田產(chǎn)和鋪子全都賣給了一個叫郝作人的掌柜!他說是江淮的豪紳,其實根本就是冒名頂替的騙子!給我和母親的白銀只有上面一層是真的,剩下的……剩下的全是錫銀!官府已經(jīng)知曉此事,正在通緝他!應該很快就能追回來了!” 屋內氣氛頓時凝滯,謝溶月失聲尖叫:“你們到底有沒有腦子啊!不認識的人竟然不把底細調查清楚!銀子也不檢查清楚!早知如此我早就應該把李村紅賭博的事說出來!她是不是瘋了!她怎么敢輸出去五十萬兩!!” 武定伯捂著心口,“你說什么?你也早就知道她在賭博了?” “……” 謝溶月立即捂住嘴,武定伯見此,還有什么不清楚的,祁承序是為了包庇李氏,謝溶月則是看李氏不順眼,想拖一拖再告訴自己,就是因為她的小心思,本來可以及時止損的事,演變成了這樣! “滾……都滾……都滾!!” “爹……” “滾!我怎么會有你們這樣的夫人和兒子!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兒媳!都給我滾!滾出我家!” 武定伯趔趔趄趄起身,抄起床頭的花瓶就朝祁承序和謝溶月砸了過去,愣是把二人逼出了他的屋子。 紀舒和祁野站在屋外廊下,武定伯追到門口,看見二人,心口更是突遭一大重擊。 看看祁野,年少有為,年紀輕輕便自己掙了侯爵的軍功,再看看紀舒,勤謹持家,大氣端方。 為什么一樣是他的兒子,祁承序這么不爭氣! 為什么一樣是做兒媳的!謝溶月和紀舒的差距這么大! 至于李氏——就更不要說了。 武定伯揪著心口,仰天大喝一聲:“菀菀——” 隨后便直愣愣往后栽了過去。 府醫(yī)沖上前,“伯爺!伯爺您醒醒!伯爺!” 伯府這場鬧劇一直持續(xù)到宵禁,紀舒和祁野回到頡芳居,關上門,祁野便把紀舒抱在了懷里,俯身一吻點在她鼻尖。 聲線自豪與有榮焉:“歲歲運籌帷幄,實乃女中諸葛,為夫佩服。” “不敢當。” 紀舒抬起下巴,眸中閃爍著狡黠與得意,小表情看得祁野一陣心熱,忍不住抱著她好好親了一通。 二人交纏著倒在床榻上,紀舒在祁野胸膛上支起身子,說道:“娘親的那些鋪子我全都拿回來了,不過現(xiàn)在在我名下。” 祁野手指蹭過她的耳垂,淺笑道:“鋪子是你救回來的,以后就是你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