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民婦謝溶月,是武定伯府的二少夫人。” “盛京一個月以前的織云坊縱火案,是不是你所為!” 江芙大聲喊冤:“大人!民婦冤枉啊!民婦絕沒有做過此事!” “來人,帶證人!” 衙役領著幾個伯府的下人來到堂上,其中一人說道:“昨夜二少夫人瘋瘋癲癲跑到堂屋里,拿著最近剛改進的過的紡車和攪車的圖紙,說自己發財了。還說她燒了織云坊的紡廠。” “是這樣嗎?” 其他幾個下人連連點頭,府衙外一片嘩然,百姓大聲咒罵著江芙。 江芙臉色煞白,死不承認:“大人,昨日民婦是病了,說的話都是胡話啊!民婦沒有燒織云坊,民婦是清白的。” “好好好,本官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府尹:“帶證人上堂。” 還有什么證人? 江芙眼珠轉的飛快,不多晌身邊就多了一人:“草民給大老爺請安。” “免禮,你說說看你是誰。” “草民陳氏,是織云坊的管事媽媽。” 江芙往邊上看去,身子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府外圍觀的織云坊織娘們發出陣陣驚呼,紛紛往前擠,大聲說道:“陳媽媽!陳媽媽怎么還活著!她不是被燒死了嗎!” “退后!都退后!” 公堂之上,陳氏臉埋的極低,手指抓著衣裳的下擺,羞愧到不敢見人。 府尹慢悠悠道:“本官怎么記得,織云坊縱火案中,管事的陳媽媽已經死了,尸體還在仵作房內。” 陳媽媽痛哭流涕,大聲說道:“草民該死,草民該死啊!這一切都是謝掌柜指使的!” 陳媽媽緩了口氣,這才道來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她在前不久結識了一個男人,和她是老鄉,那人忠厚老實,對她頗為照顧,很快就讓無依無靠的陳媽媽生起了異樣的心思,后來男人說他被掌柜辭退,沒有地方住,陳媽媽就背著紀舒,偷偷把人安頓在了自己在織云坊的房間里。 陳媽媽對他絲毫不設防,幾乎什么事情都會跟他說,包括東家新給她們做的紡車和攪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