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行!絕對不行!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種,混了我侯府的血脈!絕對不行!” “二爺可以帶個來路不明的外室子過繼給我,我卻不能討個應心的孩子養在膝下,實在叫我寒心。” 紀舒拿團扇擋了臉,嘆息道:“那便和離吧,這日子過得也沒甚意思。” “和離?不行!” 祁承序正好進屋,聽到這句話大喝一聲,臉都白了。 急匆匆邁上前,連見禮都忘了,追著紀舒便問:“好端端的為何要提和離?” 祁老夫人也驚著了,被宋媽媽喊了兩嗓子才回神,氣得喘息不勻。 “就因為個來歷不明的野種,你就要和離?” “什么野種?你們方才到底在說什么!” 祁承序嚇白了臉,他生怕是紀舒知曉了祁謹行兄妹的來歷。 宋媽媽趕緊把事情跟他講了一通,祁承序這才安心,他皺著眉頭在紀舒身旁坐下,問道: “舒兒,是行哥兒哪里做的不好嗎?你為何要再收養個陌生孩子。” “行哥兒沒甚不好,只是我病后日日憂思,每每瞧見了他,我就想起這六年里,我在侯府殫精竭慮,二爺卻在沿安府快樂逍遙,心里不是滋味,府醫說長此以往只會越病越重。” “那孩子是行哥兒的朋友,我養了他回來和行哥兒一塊學習,一是做個伴,二也是讓我心里好受些。” 紀舒背對著二人,這話說的夾槍帶棒。 祁老夫人說:“我已經給序兒找了大夫,遲早會治好的,你早晚要有自己的兒子,你折騰這個做什么!” “以后的事誰說得準,二爺若哪日興致再起,再走個五六年,我去哪兒找這么稱心的養子?” “舒兒,我不會了!” “要么我養了潛淵,要么我只能和二爺和離了。不然,就叫行哥兒從我名下劃走吧,這會兒我身子不行了,總不能繼續憋屈著把命也憋沒了。” 紀舒狠狠咳嗽了兩聲,喜桃上前替她順氣,眼睛都紅了。 祁承序咬了咬牙,“行!你把人領來叫我們見見,若是品性尚可,就去衙門上戶籍。” “多謝二爺。那我回去了。” 紀舒離開后,祁老夫人一頭栽倒在羅漢床上,祁承序忙上前扶她。 “祖母,您別氣!只當是給行哥兒找個伴讀,又不上族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