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姑婆只是來找我求情,能說什么?” 紀舒一句反問將祁承序問住了,他訕訕一笑,“沒什么……” 祁老夫人擰著眉思考了幾息,抬手吩咐徐媽媽,“先把人帶回去關起來。” 江芙被帶走以后,李氏才氣急敗壞的說: “母親!您此時不送走她更待何時啊?等皇上降罪圣旨下來,連累的可是整個侯府!” “難不成送走三姑奶奶,她就不是侯府的人了么?” 紀舒扇著團扇慢悠悠走到庭院中,優雅的說道: “姑婆是侯府的人,是不爭的事實,祖母送她到天涯海角,皇帝照樣會牽連侯府。如今這事鬧的還不大,一來御史沒收姑婆的禮,二來牽扯的不是政事,只是間鋪子,皇上罰也不會罰太重。” 祁老夫人松了口氣。 “那為何不能送走她?”祁承序眉頭皺緊。 “此時送她走,皇上要么誤會侯府借遠送名義保護她,要么會把這事想成是侯府指使,送她走是急于撇清關系,反而會把一件簡單的事嚴重化,實際上對侯府并無好處。” “那照你所說,還是按上次的事那樣辦?先處置了她向皇上賠罪?”祁老夫人說。 “姑婆的處置要聽皇上降旨,侯府要做的是暫時給瑞福軒摘牌,賠償出事的夫妻倆,當眾焚燒所有有問題的棉布,表一個態度出來,以此平息民憤。” 祁老夫人:“好,都聽到了吧?按少夫人說的做。” 祁承序望著紀舒的臉,略有些出神,也許成婚那日他只看了紀舒一眼,就離開的選擇真的過于草率了。 祁老夫人和李氏相繼離開了,紀舒轉身要回屋,走了兩步聽到身后腳步聲,回眸一看,哂笑了聲。 “這么晚了,二爺不回院子么?” “我陪陪你吧,你若不適應,我睡在外間也好。” “二爺睡外間,奴婢去哪兒守夜?” 喜桃毫不留情的懟道。 祁承序擰了擰眉,沒理會她,放低了姿態溫和的對紀舒說:“舒兒,祖母已經尋了名醫為我治病,這六年是我對不起你,我希望余生能有機會補償。” 紀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攥著扇柄的指骨都泛了白,眼波流轉,輕笑聲說: “二爺有這樣的覺悟,我可以請我外祖家的大夫給二爺看看,我那位叔叔學大方脈,對針灸也有研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