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紀舒遠望著母親的側顏,心中竟也升起幾分懷念,不由濕了眼眶,正想上前—— “舒妹妹!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身后一人滿懷驚喜的沖了過來。 喜桃眼疾手快,抓著紀舒趕緊退開,才沒叫那人和紀舒撞個滿懷。 紀舒抬眼一眼,眼神頓暗。 抽了香帕在身上拍,擰著眉說: “表哥也老大不小了,該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我已成親了,你該叫我祁夫人。” 來人名叫黃枚曲,是紀老夫人遠房的一個外甥,會吟詩作對和畫畫,科舉連考不中,就留在紀家做了清客。 家世不高,眼光卻高極了,紀舒還未嫁人前就備受他騷擾,還腆著臉和紀家求過親。 被拒后明面上不亂來了,私底下仍是登徒子做派,紀舒嫁了人才算擺脫,只是也并未徹底擺脫。 她揪緊了帕子,記起前世一次宴席,她在席間又和黃枚曲撞見。 這廝尾隨她,在花廳假山抱住她欲行不軌。 正巧讓路過的夫人小姐瞧見,黃枚曲竟大聲斥責她勾引自己,叫紀舒在武定侯府祠堂跪了整整三日。 真是冤家路窄。 黃枚曲人模狗樣,大冬天還附庸風雅的拿了個折扇,笑著說: “嗐,我與舒妹妹也是表兄妹,倒也不必大守男女大防吧。” 他猥褻目光流連著紀舒凹凸有致的身子,最后落在那張昳麗的面孔上,饞的滿嘴流涎。 這絕色他念了好幾年啊,不吃上一口這輩子都不瞑目。 紀舒生了殺心,這豬舌頭她一定找機會割了泡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