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話鋒一轉又問盧玉成的下落。 駱先波強壓著煩躁:“盧玉成正在閉關,小友此行怕是要失望而歸了。” 陳江河,“好,謝謝宗主答復。” 幸好陳江河沒有追問下去,否則駱先波覺得自己會變得不耐煩。 眼看二人即將進入華尚的私人殿宇,駱先波提醒讓封妙嫣在外面待著,陳江河婉拒駱先波好意。 駱先波不好強求,目送二人進入殿宇。 在二人身影消失的剎那,駱先波眼神驟然變得冷幽,自語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要怪只能怪你身上寶貝太多,為你招來禍患。” 彼時。 陳江河與封妙嫣踏入私人殿宇的領域之中。 封妙嫣心底發毛,瞬間意識到不對勁,對陳江河說道:“師弟,我們好像中圈套了,私人殿宇布置了禁錮法陣!” 二人想要離開私人殿宇并非易事。 陳江河語氣一如既往般平靜,同時淡淡笑道:“如果沒有圈套,那還是我們認識的紫微丹宗么?我只是想見識見識紫微丹宗的手段,看看他們能心狠手辣到什么地步。” 封妙嫣吐出濁氣。 心想這個代價未免太大了。 二人直入大殿,很快就看見盤坐在蒲團上背對著他們的華尚。 封妙嫣喚了幾聲,沒有得到回應。 陳江河嘆道:“不用喚了,華尚長老已經身死。” “什么?!”封妙嫣震驚。 而后來到華尚長老的身前,仔細看了眼后發現陳江河所言不假,華尚確實已經隕落。 封妙嫣心神震動,喃喃道:“據我所知華尚乃是紫微丹宗的返虛長老,居然悄無聲息死在私人殿宇之中。修行之路充滿荊棘,不是誰都能夠安然走到彼岸的,連這等返虛強者都倒在這條路上,何況是我們這些后輩?” “師姐憑什么覺得,華尚長老因閉關而死?”陳江河幽幽開口。 封妙嫣下意識說道:“應該很清楚了,華尚長老突破未果死在此處。” 陳江河,“師姐莫非忘了盧玉成所言?” 聞言。 封妙嫣嬌軀震了震。 盧玉成先前就提到華尚長老并非閉關,而是被宗主孫和風囚禁。 而且就關在囚牢之中。 將這幾件事情串聯起來不難得出結論—— 華尚死于他人之手。 “這是紫微丹宗的手筆?”封妙嫣脫口而出。 不等陳江河回答,封妙嫣自問自答:“是了,否則紫微丹宗不會費勁心思把你請來,他們這是要栽贓于你!” 陳江河臉色陰晴不定,冷聲說道:“看來我還是高估了紫微丹宗的道德底線,他們為了利益能做出任何事情,不排除將來會為了更大的利益出賣中洲。” 封妙嫣提議立即離開華尚的私人殿宇。 然后再找紫微丹宗挑明此事。 陳江河搖頭。 紫微丹宗定然已經做好周全的準備,不會讓二人輕易離去。 “華尚迷途知返,是個不錯的人,我要替他收尸。”陳江河說道,而后上前兩步打算為華尚收尸。 華尚頭頂的發簪感應到陳江河的氣息,竟然開始劇烈顫抖,隨后這根木質發簪升空在虛空之中演繹出一封信書。 “北冥,見字如面……” “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老朽應該已經死了。紫微丹宗的所作所為確實是錯誤的,但我無力改變這些,能做的唯有不同流合污,希望能夠借此喚醒紫微丹宗的良知。當然,當你看見這封信之時,我的計劃已經失敗。” “紫微丹宗已經誤入歧途,若是不能糾正道路,將會在錯誤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老朽希望你能制止孫和風等人的陰謀……” “拜托了!” 這封信洋洋灑灑數千言,無一不是在控訴宗門之內野心家的邪惡丑陋! 在信的末尾華尚懇請陳江河出手糾正紫微丹宗的歧途,若是無法糾正的話,華尚認為陳江河可以將其滅掉! 眼下是兩軍交戰的重要節點,不能因為紫微丹宗而影響大局。 陳江河看完這封信,與封妙嫣都發出輕嘆:“之前是我誤會華尚長老了,他確實是老好人,奈何泥濘遍布的紫微丹宗無法容下他這樣的好人。既然無法和光同塵,華尚長老便獻祭自己性命,希望能減輕紫微丹宗的罪惡。” 封妙嫣看見了老輩強者的風骨。 實在是叫人動容! “華尚長老,請你安息。”陳江河低語。 華尚的尸體仿佛聽見了這句話,竟當著二人的話化為點點光雨消散在虛無之中。 封妙嫣指著地上的蒲團說道:“師弟,你看。” 陳江河低頭望去,看見一枚晶瑩剔透的玉石靜靜躺在蒲團之上。 俯身將晶瑩的玉石放置在掌心,絲絲涼意鉆入陳江河體內,陳江河沉聲說道:“這是華尚長老的舍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