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師兄,你怎么能……” 獨孤毓認為顧巡太過信任陳江河,怎么能放棄爭奪青霜異火? 若能將青霜異火奪到手中,實力就能更上一層樓。 顧巡打斷獨孤毓的話,搖頭說道:“師妹不必再說了,若是北冥兄欲要爭奪青霜異火,只怕沒有人能爭得過他。” 獨孤毓還是不忿。 顧巡望向陳江河,表示如果陳江河想要爭奪青霜異火,他愿意助一臂之力。 陳江河知道顧巡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遂說道:“顧兄誤會我了,我并非想要爭奪青霜異火,而是覺得青霜異火有些許怪異。” “此話怎講?”顧巡開口。 陳江河看了眼四周,走上前壓低聲音說道:“接下來我要說的話請顧兄保密,所謂青霜異火可能是個騙局,因為青霜異火是有主之物。” 顧巡瞳孔收縮。 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北冥兄如何得知?”顧巡下意識詢問。 陳江河,“顧兄是不是忘了我本身就有一朵七色異火?” 顧巡恍然。 七色異火都是通靈至寶,碧落異火都已經(jīng)這么說,說明百分百是真的。 “若真是如此,對方的目的是什么?”顧巡沉吟,眼中露出濃濃的擔(dān)憂。 陳江河搖頭說道:“目的是什么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這次會死很多人,這片湖泊都會被鮮血染紅。” 顧巡更加震驚。 而后向陳江河鄭重道謝。 如果不是陳江河告知,他一定會傻乎乎跑去爭奪青霜異火,從而導(dǎo)致身死道消。 陳江河讓顧巡別這么說,這都是他應(yīng)該做的。 “是了,我還有另一件事要告訴顧兄。”陳江河語氣凝重。 顧巡沒有聽進去,反而詢問陳江河要不要通知其他宗門的弟子,陳江河笑著說:“顧兄覺得他們會聽么?” 顧巡怔了怔。 想到什么之后無奈搖頭。 是啊。 就算他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只覺得顧巡想要私吞青霜異火而已。 吃力還不討好,有什么意義呢? “我明白了。”顧巡點點頭。 陳江河,“也就是顧兄為人坦誠,換一個人我定然不會告知這件事。” 顧巡再三感謝,想到陳江河剛才還有什么話要說,“是了,剛剛北冥兄想說什么來著?” 陳江河把話題引回正題,詢問顧巡是否見過半月宗和血海谷的弟子,顧巡點頭聲稱之前見過一面。 還看見了越千山。 “北冥兄可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顧巡猜到了些許。 陳江河如實告知。 顧巡大為震驚,以至于獨孤毓都插嘴說道:“怎么可能?我們與半月宗還有血海谷關(guān)系都不錯,之前與他們碰見的時候還給我們指路來著,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說完之后,獨孤毓自己已經(jīng)冷靜下來。 進入洞靈真天之后,似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理所當(dāng)然。 “我只是把這件事告訴你們,不強求你們相信。”陳江河緩緩開口。 顧巡沉聲道:“茲事體大,我相信北冥兄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何況我確實聽說有黑衣人出沒獵殺各大宗門弟子。” 起初他們都以為黑衣人是無心海的勢力。 “唉……” 顧巡幽幽一嘆,“誰能想到半月宗和血海谷竟會叛變?我們得立即把消息傳回宗門,讓他們清剿兩大宗門。” 可惜眾人都身處洞靈真天之內(nèi),難以把消息傳出去。 陳江河,“現(xiàn)在讓弟子們把消息傳出去也還來得及,至少不能讓他們太過輕松就把人殺了。” 顧巡頷首,讓獨孤毓把命令傳下去。 一旁的江愁眠忽然開口,笑道:“我突然發(fā)現(xiàn)顧師兄和獨孤師姐氣色紅潤,莫非好事將近?” 顧巡臉色微紅,聲稱這是沒有的事情。 獨孤毓亦嗔罵道:“江師妹莫要笑話我,我跟大師兄什么事情都沒有。” 江愁眠笑著撮合二人。 獨孤毓自然是愿意的,顧巡板著臉說道:“當(dāng)下還是要以大局為重,兒女情長靠邊站。而且我不是個懂得照顧人的人,所以我跟獨孤師妹不太合適。” 江愁眠下意識看向獨孤毓。 這位師姐的臉色果然黯淡了些許,并且找借口說道:“我才不喜歡大師兄呢,你們慢慢聊,我把消息傳下去。” 獨孤毓走后,氣氛稍顯尷尬。 顧巡忙轉(zhuǎn)移話題,似乎不愿意深究此事。 陳江河與江愁眠只好閉口不談私人感情,與顧巡聊起正事。 但,二人都看得出來顧巡心不在焉。 交談只好匆匆結(jié)束。 陳江河就在大夢仙宗的陣營暫時歇息下來。 等待青霜異火降溫。 他倒要看看背后之人到底在謀劃什么。 夜里。 青霜異火代替了月亮,照亮整片大地,讓眾人誤以為身處白晝。 陳江河正打坐之時,顧巡來到他面前。 陳江河心有所感睜開眼,詢問顧巡青霜異火是不是發(fā)生異變。 顧巡,“不是,而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