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面對躺倒在地看似力竭的夜白,各大宗門確實無一人敢上前,沒有人知道他如今戰(zhàn)力還存有多少。 畢竟先前夜白和棺中女子的戰(zhàn)斗太過嚇人。 但也沒有幾人愿意離開,畢竟為了這處大墳中的秘寶,他們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如今周圍還留存的宗門總?cè)藬?shù)加起來也不過數(shù)十人,和最初的百人規(guī)模相比,實在是有些太過慘烈。 靠山宗卻有著數(shù)人向著夜白方向走來,為首先前開口為難過夜白的衣著華貴青年此刻卻爽朗的笑道:“這位小兄弟當(dāng)真是神武,能夠以一己之力除去讓我等都束手無策的妖女,這分實力當(dāng)真是讓我等汗顏啊。” 他大步走來,臉上未見有半點(diǎn)窘迫,相當(dāng)自來熟的接著說道:“不過小兄弟似乎受傷頗重啊,剛好我宗有著一些療傷手段,就讓在下為小兄弟診斷一番如何。” 青年臉上洋溢著和善的笑容,但周圍的眾人也都不是傻子,頓時知道了靠山宗這是準(zhǔn)備來探查夜白如今的狀體了。 若是夜白被他們發(fā)現(xiàn)已無再戰(zhàn)之力,估計很快就會被他們?nèi)浩鸸ブ? 夜白冷眼看著他們,淡淡的說了一個字:“滾。” 青年確實似是絲毫未曾聽到夜白的話,自顧自的伸出手,向著夜白的手腕處抓來。嘴里還自顧的說道:“小兄弟莫要客氣,在下雖不才,但從小喜愛醫(yī)術(shù),對于治療這方面還是頗有心得的。” 夜白懶得和他再廢話,他如何能不知道對方的心思。 夜白并指如刀,一道真氣之刃向著青年伸來的手掌割去。 青年一驚,不過很快反應(yīng)過來,運(yùn)轉(zhuǎn)起功法想要抵擋。然而下一刻,鋒利的真氣之刃如同菜刀砍在了豆腐上,沒有絲毫的阻礙,從青年阻擋的手臂處一穿而過,將他的整個臂膀都削落了下來。 青年一聲慘叫,臉色慘白的快速后退,斷臂此刻血流不止。 “你……好膽!”靠山宗一行人中,為首的那名中年人頓時沉了下來,道:“景曜他不過是想為你看看傷勢而已,你為何無緣無故傷他?” “怎么會無故,你們打的什么注意你們自己不清楚嗎,可惜結(jié)果讓你們失望了,并非你等所預(yù)料的那樣。” 靠山宗的中年人一臉正色,將自己擺在道義的高點(diǎn),不想落人口舌,質(zhì)問道:“方才發(fā)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中,他不過是想要為你診斷傷勢,并未傷你,你為何想要他性命?” “按照你的說法,只要他還沒動手,哪怕是想要探我神識,我也只得乖乖的由他查看了?”夜白神色淡然。 “他不是你的對手,要不了你的性命,不管怎樣說你不該傷他!”靠山宗的中年人一臉的正色。 夜白嗤道:“真是笑話,難道非要等我性命垂危,成為事實,才能反擊與殺他嗎?恐怕那時我已經(jīng)沒命了。” 高臺上此刻余下的宗門都在默默的觀看,卻無一人開口,都在靜等事態(tài)的發(fā)展。 “今日你無論如何也要給我靠山宗一個說法,我宗弟子由不得你隨意凌辱。”中年人大義凜然。 夜白一下子笑了,讓的靠山宗幾人很惱怒,尤其是靠山宗的那名中年人。 “你們不過是想要一個稱我虛弱對我動手的理由罷了,何必多言,動手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