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司馬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怒視著云汐:“你說話一定要這么刻薄嗎?” 云汐冷笑一聲:“刻薄?那你應該聽聽你妹妹退婚時跟奕寒說的話。那時的她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相比之下,我今日所說已是嘴下留情了。” 張司馬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他深知云汐所言非虛,但心中那份不甘與憤怒卻如潮水般洶涌而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何必一再提起?況且那時你與他并無關系,今日你如此為他出頭,他又知道嗎?就算知道,也未必會領你的情。” 云汐的目光變得深邃而復雜:“他是否領情我并不在乎。但有一點我很清楚——我與他已是夫妻。從前我沒有名分,無法對她如何;但如今我已過門,自然可以名正言順地處理這些瑣事。你別指望別人會以德報怨,你對別人惡的時候,就要想到終有一天別人會卷土重來復仇的。” 張司馬聞言,心中一陣苦澀。 他深知自己在嘴上功夫上永遠無法勝過這個看似柔弱實則堅韌的女子。 他嘆了口氣,轉身欲走。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這話說得真好。”柳般若不知何時已站在一旁,她盯著云汐,眼神中既有贊賞也有警惕,“你就不怕冤冤相報嗎?今日你傷了張春如、徹底打垮了她,就不怕將來自己也落得個同樣的下場?” 云汐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自信也有決絕:“怕啊,我當然怕。但正因為如此,我才要在我得意、有能力的時候盡量不留余地地報仇雪恨。只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地減少將來那種可能性的發生。” 張司馬終于明白自己在這場口舌之爭中的敗局已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