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不依不饒:“你不用裝可憐,也不要扯開話題,你昨晚就是傷害了管家,割掉他半邊耳朵,你說,這些是不是你做的?” 蕭御史也在旁邊符合道:“你昨晚有沒有做過這些事?” 對方人多勢眾,都在質問她,云汐一人力單勢薄,她有什么辦法。 像青鸞那樣對云汐屈打成招是不可能,這御史上下沒有人能打過她,一起上也打不過,她是對管家下狠手了,那有怎樣,做就做了做了承認便是。 師父曾和她說過,有人欺負她沒關系,師父在,師父會幫你打回去,師父不在你就自己打回去!不受那些窩囊氣! “你們說是就是,都找上門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蕭御史本來抱著一點期望,覺得她不至于這么兇殘,結果她承認了:“你到底還是不是人。” “老爺,快去衙門告狀,去衙門告狀,這個蕭云汐之前就殺了人,現在還把別人耳朵割掉,何其兇殘,何其歹毒!” 云汐聽到這些,竟一點害怕的心都沒有,倒是躺在屋內的青鸞嚇著了,她想出去幫小姐說話,二狗不給她出去:“你別出去添亂了,小姐能解決好的,你還不相信她?” 也對,她家小姐那么聰明,怎么會斗不過這些人。 云汐忍不住笑了:“去衙門吧,擊鼓鳴冤,我在這里等著,等著官兵來抓我,治我的罪,好讓我嘗嘗坐牢的滋味。” 秦氏吩咐一個下人去衙門報案,下人立刻跑出去。 蕭御史沒出聲阻攔,他想著蕭云汐那么卑劣,自己也管不了她,是時候讓她受點教訓。 秦氏和管家看見蕭御史不出聲,是松了一口氣的,他們就怕蕭御史對著親生女兒會心軟,不讓他們去,那蕭云汐就吃不了苦頭。 管家對云汐恨出天際,他做了什么?她就要割掉他耳朵叫,他夫人也在場,這叫他在夫人心里顏面何存。 他巴不得蕭云汐馬上死,不,是在牢里被折磨死,只要把蕭云汐弄進牢里,他有一萬種方法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衙門的人來之前,蕭御史命下人看好桂花堂,不允許里面任何人出去。 云汐命春花秋月煮好飯菜,全桂花堂的人吃飽后,喂好雪絨,云汐便叫二狗搬把椅子抱著雪絨坐在院中等待。 蕭御史心中是很忐忑的,他這職位本就可有可無,現在出了這種丑事,要是有人參他一本,彈劾他,皇帝盛怒之下,說不定就把他撤了,他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這該怎么辦,真是家門不幸,怎就生出這逆女,早知道就不要把她從蒼州接回來。 可后悔已經來不及了,衙門的人已經在來御史府路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捕快,他雖不把蕭御史放在眼里,但人家官職比他高,大慶是個等級制度嚴明的朝代,依禮制,他不得不向蕭御史行禮。 行完禮后,劉捕快便看見坐在院中抱著雪絨的蕭云汐。 劉捕快看見云汐就像沒見過一樣,問蕭御史:“蕭大人,這位可是您的千金,五小姐?” 蕭御史羞于回答,只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