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不知道啊。 李子夜無奈道,二哥的事,我從來都不敢管,估計,他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不過,他要是知道我在漠北,肯定會來的。 那就好。 陳巧兒點頭,道,好了,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李子夜無語,都什么人啊。 李教習,天諭殿的神子和佛門的佛子、七戒前來拜訪。 這時,一位儒門弟子快步走來,稟告道。 李子夜聞言,先是一怔,旋即很快明白過來怎么回事,頓時,對常昱那個大嘴巴更是恨的牙直癢。 要不是這個家伙,他怎么會這么多麻煩! 儒門營地前,七戒推著三藏到來,旁邊,燕小魚也同時從神殿方向走來,目的都很明顯,想要查探從儒門傳出去的消息是否為真。 道門已消失千年之久,如今,傳人再現(xiàn),竟然還是李家二子,著實令人震驚。 三位,請跟我來。 一名儒門弟子上前接待,帶著三人朝著營地內(nèi)走去。 半刻鐘后,一座氈帳前,李子夜坐在輪椅上,迎接前來拜訪的貴客們。 李教習。 燕小魚、七戒上前,客氣行禮道。 一旁,三藏倒是什么話也沒說,坐在輪椅上,安靜地當個工具人,反正現(xiàn)在沒他什么事。 神子、七戒大師。 伸手不打笑臉人,李子夜客氣還禮,道,有失遠迎,帳內(nèi)請。 多謝。 燕小魚、七戒應道。 四人進入帳中,不多時,朱珠走來,親自為四人奉上茶水。 然后,朱珠就站在了李子夜身后,不言不語。 燕小魚、七戒注意到眼前女子的態(tài)度,心中對眼前李家嫡子更加忌憚了幾分。 李家的水,真是越來越深了。 這個朱珠,他們都曾派人去調(diào)查其身份,卻是一直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這說明,他們派出去的人,至今還沒有查到關于這個女人的任何蛛絲馬跡。 仿佛憑空出現(xiàn),查無可查。 更麻煩的是,她對李家嫡子的態(tài)度,實在令人深思。 思緒間,燕小魚、七戒似乎已忘了此行的目的,沉默不言。 三藏作為工具人,更是只管喝茶,啥也不說,啥也不問。 兩位,不知大駕光臨,是為何事? 李子夜看著眼前的兩人,端起茶,主動問道。 燕小魚、七戒回過神,互視一眼,燕小魚首先開口,道,我們此來,是想看了一看李教習的傷勢恢復的如何? 基本已沒什么大礙。 李子夜微笑道,不過,還是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才能痊愈。 阿彌陀佛,看到李教習沒事,我們便放心了,其實,我們今日到來,還有一事相問, 七戒輕誦一聲佛號,簡單的寒暄之后,也不再掩飾來意,直接問道,小僧聽說,李教習的兄長是道門傳人,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是真。 李子夜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道,十一年前,二哥遇到了道門一位云游四海的前輩,有幸拜入其門下,這些年,二哥一直很少回府,連家中的生意也從不過問,便是因為要跟這位前輩學習道門武學,六甲秘祝。 燕小魚聞言,神色微凝,六甲秘祝! 這個名字,聽過的人可不多,莫說李家這樣的商賈世家,即便儒、佛還有天諭殿這樣傳承久遠的宗門,都很少有人知曉六甲秘祝四個字所代表的涵義。 至于,李家的情況,他早就派人調(diào)查過,李家二子的確常年不在家中,去向不明。 如此說來,這李家嫡子說的情況確實有幾分可信。 李教習說的這位道門前輩,不知,怎樣稱呼? 七戒長了一個心眼,問道。 我只知道他姓葛,我們都叫他葛仙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