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豆芽仔抬頭聽了聽說:“哪有,別疑神疑鬼的,這老鼠洞地方太小,媽的,擠死了。” 順著盜洞繼續(xù)爬了四五百米。 “停!” 我突然發(fā)現前方沒了路,盜洞有塌方被土埋了大半,掉下來的土塊兒剛好被豁口板擋住,現在眼前這種情況,人想要鉆過去基本不可能,除非重新挖。 我不確定是那伙人得手后故意搞塌的還是出現了失誤,現在只能原路返回。 “往回走芽仔。”我扭頭喊。 由于空間小沒辦法掉頭,我兩是一點點倒著退回去的,不過幾百米距離,一來一回花了近40分鐘。 回到家屬院后見我兩滿頭都是土,小萱吃驚的問你兩干啥了。 豆芽仔拍了拍頭上的土,告訴了小萱兔子場盜洞的事。 眼下兔子場人去樓空,給我發(fā)短信的那個神秘女人到底是誰,暫時斷了線索。 我告訴豆芽仔,要是那伙人不回來填坑處理豁子板,那條盜洞在沒人干涉的情況下可能能撐幾年,但最后一定會塌。 豆芽仔撇嘴道:“管那事干求,塌就塌了,又不是我們挖的,難不成峰子你還要報警說慶陽路下有條地道,提醒人路過時注意點?” 我黑著臉沒回話。 隔天我跑去轉了蘭州博物館,并且看了博物館院里的白衣寺,從地面上看不到任何痕跡,一切正常。 整個蘭州都找不到藍天吹唱班影子,我們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以我對把頭性格的了解,他是那種喜歡藏后手的眼把頭,飛蛾山就是例子。 不管發(fā)短信的神秘人是誰,我思來想去,覺得短信上的內容可能是真的。 把頭信任我,我也選擇信任他。 準備一個月量的食物和水,找衣服店做三十面小白旗,然后藏到阿拉善那個廢礦洞里,半個月期限要想做完這些,必須暫時離開蘭州,回銀川找商關民借駱駝。 走前我跟剛子哥打了個電話。 聽說我們三個要回銀川,剛子一反常態(tài),竟然沉默了,這在之前是沒有的。 過了好幾分鐘他才說話。 “云峰兄弟,一路順風。” 我感覺剛子電話里的語氣有些不對頭,但也沒往深處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