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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出手機，把一些照片遞給她看。

    “我不是傻子，而且我很了解你的習慣，薔薇，這些畫真的是你畫的嗎？上面這幾位畫家去了哪里？”

    白薔薇十分心虛，避開他目光一眼不發。

    見她不說話，陸北擰緊眉，眼里充滿不悅。

    “不要隱瞞我。”

    “我沒把他們怎么樣，他們只是離開了而已。”白薔薇哭著說。

    陸北臉色越發難看，又問：“離開后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我不想做這些，是他們逼我的，你也知道伯恩老師對我的態度，他不喜歡我，我只是太想做出一番成就，讓他有面子，所以我……”

    說到最后，白薔薇聲音變小了。

    她小心偷看了眼陸北，又說：“我沒傷害這些人，他們都好好的。”

    “好好的？”

    白薔薇迅速點頭，“他們只是離開了而已，我給了他們一筆錢，他們可以去任何地方生活，這樣不好嗎？”陸北深吸一口氣，十分嚴肅看著白薔薇。

    “你這是在犯法，你知道嗎？”

    “我沒有！”白薔薇立即反駁。

    她對上陸北冰冷的目光，發出一聲輕笑。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陸北有些不解。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看不起你？”

    “我就是個什么都不會的畫家，我還沒有家人，沒有舒姝聰明，她能幫你解圍，而我什么都做不了。”說完，白薔薇黯然垂眸。

    “我就是一個廢物，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我現在就該去死，死了多好？”

    “薔薇。”陸北嚴肅叫了她一聲。

    白薔薇被他嚇著了，淚眼朦朧望著他。

    “現在受害人是我，你就不能對我好點嗎？”

    陸北輕嘆一口氣，頗為無語看著白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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