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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陶桃，是太太之前面試過的一位設計師，前兩天太太又找過陶桃，準備和她一起成立一間工作室。”周全解釋說。

    “工作室？”

    陸北臉色越發難看。

    他錘了下桌子，幽怨望著周全。

    “她這是什么意思？珠寶店不好嗎？為什么她要重新創辦工作室？”

    聽著他拋出的一連串問題，周全嘆了口氣。

    “顧總，太太讓您調査的事還沒眉目呢。”

    陸北越發不滿，緊盯著周全問：“你是怎么辦事的？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

    對于他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這種行為周全已經習慣了，再次提醒：“這件事可能真的和白小姐有關，我們需要去調査白小姐以前的事，或者顧總可以問一下白小姐認不認識生物學家。”

    “薔薇這兩天精神很不穩定，我現在問她，是要逼瘋她嗎？”陸北沒好氣問。

    有了舒姝的前車之鑒，他現在是真不敢對白薔薇說什么重話。

    見他不愿意，周全無奈聳肩。

    “d&g那邊我們套不出任何線索，唯一能入手的只有白小姐，可她現在精神出現問題，我們實在沒辦法了。”

    “一點辦法都沒有？”陸北擰緊眉，問。

    周全又是一聲嘆氣，“對，毫無進展。”

    陸北眉頭緊鎖，陷入沉默。

    過了許久，他自嘲笑了笑。

    “我很失敗吧？”

    “您只是太善良了，白小姐是您愧對的人，太太是您愛的人，兩個人您都不想得罪，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顧總得盡快做出決定。”聽完周全的話，陸北用手捂著臉，許久不說話。

    隨后他又沖周全揮手，“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待一會兒。”

    周全很識趣離開，期間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辦公室只剩下陸北，安靜得呼吸聲似乎都有回音。

    他獨自思考許久，隨后又拿著鑰匙出門。

    到了楚幻的餐廳，陸北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望著窗外發呆。

    見他來了，楚幻立即從廚房出來。

    楚幻坐到他對面，疑惑問：“你這是干嘛呢？”

    “薔薇在國外那幾年的事你了解多少？”陸北開門見山，很直白說。

    沒想到他會問自己這些，楚幻有些驚訝。

    楚幻盯著陸北看了好一會兒，又開口問：“你怎么突然想起問我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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