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葉向坤和溫舒情哪里敢拿,他們連葉凝的彩禮都只要了八萬八,現在薄寒年塞給他們一幅價值三十億的傳世名畫,這拿了成什么樣了。 “你們可以當做這是我送給阿凝的,替她收下就好。”薄寒年拉過一旁默不作聲的葉凝的一只手,包在自己的大手里,“我們不久也要領證了。” 葉凝,“?” 她只是暫時不打算跟他退婚,怎么就變成要領證了? 葉凝的沉默,落在葉向坤的眼里就變成了她對領證這件事的“默認”,心中一氣,看薄寒年又開始不順眼了。 于是對溫舒情說,“就幫小凝收下吧,之后當成嫁妝給她帶過去。” 南州師兄弟幾人齊齊變了臉色。 正從二樓一瘸一拐地走下來的郁池煊剛好聽到這一句,大聲驚呼:“什么嫁妝?!不行!我不同意!” 葉向坤和溫舒情一起皺著眉頭看向他,他們給女兒安排嫁妝,關郁池煊什么事。 郁池煊在葉向坤夫妻二人疑惑的目光下頓時卡了殼,半晌憋出一句,“我是說這別墅的家裝挺好的,我不同意改。” “郁董,你剛才是睡著了嗎?”葉向坤起身給郁池煊讓座,“我喊你下來喝茶,你也沒答應。” “沒事沒事,你坐,你坐。”郁池煊哪敢讓葉向坤給他讓坐,他坐到紀唐身邊空出來的位置上時,忍不住又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神幽怨地看著對面正在喝茶的葉凝。 他家小師姐剛才下手可真是半點不留情,他現在全身上下哪哪都痛,可偏偏外表一點傷都看不出來。 葉凝用蔥白的手指端著薄寒年沏的西湖龍井,垂眸細細品嘗著,完全不接收他的幽怨。 郁池煊只好委委屈屈地收回目光,小小聲地問南州,“什么情況,不是要趕走狗男人嗎?怎么就扯到嫁妝上去了?” 南州一言難盡的看了他一眼,沒吭聲。 他總不能告訴郁池煊,他和紀唐想跟薄寒年比壕比品味,結果輸得徹徹底底。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