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對(duì),對(duì),就是,就是這首,就是這首!”鼠王激動(dòng)到身體都顫抖了起來,這是我想不到的,這鼠王竟然還是一個(gè)文藝妖。 “還有一句,還有最后一句!”鼠王緊緊的望著我,一雙尖尖的耳朵都豎了起來。 我回頭望了這屹立在西江邊上已有千年歷史的名樓一眼,又回頭看向了樓下奔流不息的長江,有感而發(fā)的念誦道:“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閣中帝子今何在,閣中帝子今何在......”我念誦到這里時(shí),鼠王重復(fù)著我的這句詩詞,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喃喃自語道:“勃君,你在哪里啊,本王想你了!” 原來這鼠王的竟是王勃的愛慕者! 看到鼠王一臉悲傷的樣子,其實(shí)我的心里還是十分的有感觸的。 不過我也知道,妖就是妖,即便是在有文化,也是極其恐怖的存在。 趁鼠王還在發(fā)呆,我走到了趙彩曼的面前,因?yàn)橄惹笆笸跽f過只要我?guī)退肫鹆四鞘妆贿z忘的詩詞,他就放了我們,所以圍繞在趙彩曼身邊的那些碩大老鼠也沒有任何的阻攔,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 我拽住趙彩曼手臂的一瞬間,趙彩曼朝我投來了十分仰慕的目光,說道:“哥,原來你真的是博古通今啊。” “走!” 只有把趙彩曼解救出去,我才能放心的對(duì)付這妖王,抓住趙彩曼的我說了一聲走后,就拉著她朝閣樓里面走去。 “等等!” 就在我們兩個(gè)剛一走進(jìn)閣樓中時(shí),鼠王突然喊住了我們。 “怎么了?” 我將趙彩曼護(hù)在了身后,回頭不解的望著趙彩曼,開口問道:“大王還有什么事情嗎?” 讓我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只見鼠王伸出手指著趙彩曼說道:“你可以走,她不能離開。” “為什么?”我有些疑惑,極其不解的望著鼠王,說道:“你不是說了嗎,我?guī)湍阌洃浧鹆四氵z忘的詩詞的話,你就放了趙彩曼的嗎?” 鼠王一雙小眼睛透著兩道紅色的兇光,一直盯在趙彩曼的身上,從他那兇狠的眼神中,我看的出來,這家伙今天是不會(huì)活著讓趙彩曼離開這里的。 鼠王在沉默了半響以后,說道:“你念的這首詞,不是我要的那首!”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鼠王竟然如此的無奈,看他剛剛那無比激動(dòng)的樣子,明明我念的詩詞是對(duì)的,可是嘴巴長在他身上,答案也在他的身上,即便我是對(duì)了,他也可以矢口否認(rèn)。 “你,你,你無賴,王勃在滕閣上除了做了這兩首詩詞之外,沒有 其他的詩詞了。”趙彩曼說道。 鼠王一雙小眼睛瞇了起來,露出了一副精明的表情,說道:“誰說我遺忘的是勃郎的詞了,我說不是這首就不是這首!” “真不要臉!” 聽到鼠王的這句話,趙彩曼憤怒的罵了出來。 我雖然心里也十分的憤怒,但是頭腦卻是異常的清醒,我看著鼠王,故意激怒著他說道:“原來在這滕閣,還有比王勃作詞做的更出色的啊,王勃也不怎么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