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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的眼眶之中飽含熱淚，整個人都是不由自主地顫抖。
自從遇到秦長生開始，秦林就感覺自己的人生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的他無依無靠，是一個孤魂野鬼。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找到了秦長生，找到了秦家。
雖然天南劍宗不算是秦家，但是他好歹能夠有一個落腳的地方了。
永恒之森中有很多人都是這樣，他們或許因為家族的敗落，或許因為仇人的追殺，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辦法回到正常的生活，只能把生命寄托于殺戮之上。
如果哪一天他們死在了永恒之森，將不會有任何人悼念他。
甚至，這些人都還會上來踩上一腳。告訴他，死得活該。
在永恒之森，所有人都是這么的現實，沒有實力的下場就是等死。
秦林轉身離開，帶著段德朝天南劍宗的方向趕去。
他的速度很快，幾乎是瞬間就出了永恒之城。
永恒之城從來不缺少來客，但是真正從這里走出去的人卻寥寥無幾。
因為他們大部分在出走之后都會回來，回到他們當初要待的地方。
“好了，接下來應該談談我們的事情了。”
秦林和段德走之后，秦長生就應該和紙鳶聊聊了。
對于紙鳶，秦長生已經沒有了愧疚。
紙鳶現在和這個活潑的樣子實在和之前的反差有點大。
“你是怎么想的？”
“我就只是想跟著你。”
“不行。”
“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紙鳶的眉頭低了下去，她覺得自己有些委屈，明明自己只是想跟著秦長生，他都不讓。
“如果是我要跟著呢？”
紙鳶體內，麗娓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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