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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林沉默不語，女子說的都是實話，他確實沒有那個反抗的能力。

    “別拿你那些所謂的勇氣來告訴我你的決心，這不可能，也不現實。”女子的目光有些冰冷，就像是兩柄明晃晃的鋼刀一般，直直的插入凡林的心臟。

    “勇氣什么的，也只是一幫蠢貨自欺欺人的話語，我倒是很贊同你們霍格沃茲的斯萊特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只有成功的人才能夠在史書上書寫華美的篇章不是嘛！”

    女子站了起來，她一步步的向凡林緊逼著。

    “奇跡，從來都不會發生，奇跡的存在都是有著必然的因果，就像是佛理中說的一般，功德就是一種累積……”

    “換一種你更加熟悉的說法，比如說圣經，耶穌你總該知道吧，上帝的兒子，又或者，上帝的化身？”

    “知道，不過，真的有……”

    “這只是一種假設，凡林艾爾……”女子冷笑了兩聲，“宗教的手段在于控制人心，耶穌當然不會是上帝的兒子，又或者，上帝都是基督教杜撰出來的一尊幻想的神位，人類當然不是誰創造的，人類的出現是由生命因子不斷的演化，當到達了極致，地球上便出現了第一批的人類，也就是你們口中的上古文明。”

    “上古文明？”凡林的思緒不由得被女子所牽動，要知道，身為一個巫師，永遠不可缺少的，就是關于魔法文明的探索。

    “沒錯，就是上古文明，在龍族之前，他們一直是處于統治者地位的，而其中法力強大的巫師們，就演變成了現在人們口中的神，不然你以為那些人類神氏都是哪里來的，憑空捏造？你還真是對想象力抱有信心！”

    “等等，你是說，這些神，都是曾經出現過的？”凡林不可思議到，他一直以為些都只是傳說，一些無法解釋的現象歸宿，還有人類有關于美好的寄托罷了。

    不過巫師相對于麻瓜來講，也算是神了，巫師們能夠做到許多麻瓜所做不到的事情，就像是那些神話中的神一般，單純依靠個人去控制火焰、水流，還有肉身的飛行，這些都是麻瓜們的奢望，雖然說他們通過科技也實現了這一點。

    “當然是存在的！不然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神廟，還有那些所謂的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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